方继武没有多停留，很快就又去找林医生
。
谢璟也是来家中拿两件换洗衣裳，过几天九爷要外出，他也要同行，今天算是得半天休沐假。
等他沐浴更衣出来，寇姥姥已经做好
桌饭
谢璟又跟他要片磺胺，碾碎弄成粉末，方继武道：“有谁受伤感染吗，
可以帮着瞧瞧。”
谢璟道：“十四伤着，被马鞍蹭个口子。”
方继武跟着他出去，才发现他说
是院子里那匹马，哭笑不得地帮着处理伤口。那匹白马高大温顺，腰臀部位有小印，落款“白十四”，背上被马鞍划破地方已有些红肿，清洗上药时候背上肌肉微微抖动，但四蹄依旧稳稳地，点都没动。
方继武看它眼，“这是母马？”
“是。”
还无意中去趟谢璟家里。
谢璟刚回到家中，还未从马上下来，个拄着双拐少年正伸手接他包袱，另边紧跟着就是林家双胞胎姐妹，个伸手扶着那个拄拐人，另个则搀扶着寇姥姥，小嘴抹蜜样甜，逗得老太太直笑。
方继武提着药箱走进去笑着道：“谢璟，原来你家住在这里，倒是离着族学很近，怎
每天只去半日？”
谢璟从马上下来，道：“不过是个跑腿，平时还有许多事要做，能有半日课听听已经很好，你来有事？”
“林医生交代来给位叫李元人换药。”
“还是头次见到这驯服，真听话。”
谢璟抬手摸摸白马宽阔鼻梁，笑道：“马通人性，十四跟其他马也不同，它救过命。”当初他和九爷能活着回青河也有十四功劳，若没有这样匹马，他们即便在雪窝子里撑过夜，也无法支撑着去寻找村庄。回来之后，九爷就把十四给他，谢璟亲手照料，十四也和他很亲，只是白马太过温顺，若不是谢璟察觉微微异样检查马鞍，或许它就直忍耐着，并没有半点惊动主人。
方继武处理完伤口，因为天热，就没再用绷带固定，只多留片磺胺给谢璟，“这两日先不要上马鞍，明日过来再帮着上药，若是族学忙来不，傍晚时候就按照今天这样碾碎涂抹伤口就成，问题不大，过几天就好。”
谢璟同他道谢，收下药，又从兜里掏块高粱饴糖喂给白马吃。
白马蹭蹭谢璟手心，极为驯服，也依恋他。
李元已经好得差不多，方继武认真按照林医生嘱咐，仍旧小心替他换新纱布，“伤口大好，只是不要见水，可以话仍旧静躺，会好更快些。”
谢璟站在旁，问道：“你懂医术？”
方继武有些不好意思道：“刚跟林医生学，只懂些皮毛。”
谢璟又问：“以后想学医？”
这次方继武点头，面上带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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