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吉安道:“明白,明白,口头协议,不会再说。”
孙大江问他遍,点点头,让人给拿包像药样东西进来,方吉安瞧见立刻就站起来盯着不放,魂儿都没。
孙大江递给他时候,又收手,攥着药低声对他道:“明儿晌午会按之前说去拜访白明哲,这进黑河酒厂,你就知道要怎做吧?咱们这出戏还请方兄定记得唱全。”
方吉安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等看到方吉安把那包福寿膏揣进怀里,跌跌撞撞走远,孙大江才冷笑声,眼里尽是不屑。
谢璟道:“跟着那人路摸到地方,尽数拿,然后跟着他找到长山酒厂那边,剩下那几枚都埋在长山酒厂外院树下。”谢璟想想又道,“他们厂房白天有门岗,进出检查严格,时半会进不去。”
白明哲惊讶道:“你还能再去?”
谢璟点头:“他们院墙矮,不难进,而且上次掌柜带着去趟,记得路。”
白明哲沉默片刻,就有主意,冷笑道:“原来是孙大江,说为什今天早就有人来拜访,不是打秋风,是打黑河酒厂主意!”他捏着手指节上扳指转动两下,抬手让谢璟靠近两步,低声密语。
长山酒厂既然敢做初,那他就敢做十五!
直跳,两边轮换着没完样,闹得他这心里也有些不安。
等吃过晌饭,他又特意让人在车间里四处看看,检查机器切正常,工人也没什异样,这才略微放心。
白明哲回到办公室,不过刚喝杯茶功夫,谢璟就来。
白明哲对他和气,问道:“小谢,什事儿?”
谢璟关门,走近从怀里拿出个炮仗筒,放在桌面上对他道:“掌柜,你看。”
第二天,孙
长山酒厂。
孙大江正在办公室写字,他有练字习惯,只是今日写几次都不满意。
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方吉安过来。
孙大江对这人腻歪极,但此刻又不能丢开这只癞皮狗,只能笑着迎接他进来,关上门之后方吉安立刻走进几步悄声道:“孙掌柜,你叮嘱做事,都做好!”
孙大江看他眼,道:“可不记得有叮嘱过你什事,方兄可要记得们之前说好。”
白明哲拿起看下,这是年下放烟花礼炮用那种,分量极大,瞧着比往常用足足大两圈,“这是哪儿来?”
谢璟道:“有人放在马房那边草料堆里,拿草遮住,除马房还有放酒仓库附近,仔细查,共五枚。”
白明哲猛地站起身:“其他几枚在哪儿?”
“全都找出来,拿着‘还’回去。”
谢璟不认识放炮仗人,把衣着外貌跟白明哲形容下,白明哲脸色难看,让他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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