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心里算计好,也不在担忧,依旧按之前计划盯着界面上东洋商人。
另边,旅店内。
白老太爷让护卫打开坛新酒,习惯性闻闻,却微微皱眉。
黄明游知道青河白家烧酒是极品,正伸长鼻子闻酒香,忽然“咦”声,又凑近点拿手扇扇,困惑道:“这酒为何没有酒香?”
白老太爷让人倒两盏,和黄明游同品尝,老爷子喝面不改色,黄明游脸却腾地红,呲牙咧嘴道:“好烫,这酒性烈,入口烧刀子般,但没多少
谢璟趁他不留意,往寇老三车上放袋铜元和几枚银元,把他送去白老太爷行人所住旅店,远远望着寇老三进去,这才离去。
隔日,白老太爷出行,果然用乌篷骡车。
这里街上骡车多,融入其中,并不显眼。
若非寇老三来口信,谢璟都时无法找到白老太爷去何处。
老爷子像是随意走动,还置办不少药材和特产,连当地卖得最火热烧酒都购买几坛——全是今年黑河酒厂新出烧酒。
计从。寇沛丰也是知道感恩人,但凡写信来家中,总是提及谢璟种种帮助,寇老三也知道自己儿子几斤几两,还指望谢璟多多帮扶把,谢璟说,他立刻就来。
谢璟没言明来是何人,只再三叮嘱寇老三做事务必细致周到。
寇老三道:“小谢,你放心吧,这贵客定给你伺候好,就是你托人带口信说得突然,这手边也没找到马,只凑合套匹大青骡子,这成吗?”
谢璟打量眼,寇老三那乌篷车前头套着青骡高大健硕,钉崭新铁掌,鼻息也响亮,伸手摸摸立刻摇头晃脑。他点头道:“这个就可以,他们自己也有辆马车,不过是外地样式,这骡车可能出行更不打眼。三叔,您连车同带进去,若要用,车钱出,加倍给您。”
寇老三不肯,推辞道:“不过是几天功夫,不碍什,当三叔帮你就是。”
谢璟得到口信,垂眸想片刻,抬起眼时候又恢复往常神色。
他和白明禹既然敢做,那就不怕事情败露。
反正打九爷旗号,等九爷知道,这事儿已经成,顶多回东院领罚。
九爷带他们这好,不说白明禹,只说他,也不会动板子。
顶多骂几句,关几日柴房。
谢璟也不同他多争辩,边走边叮嘱他注意事项,寇老三听得连连点头。
谢璟顿下,低声道:“三叔,若贵客有什动向,你可找茶馆给小二几个铜板,给传个话,也不必明说,只说去向即可。”
寇老三道:“这是为何?”
谢璟道:“生意上事。”
寇老三恍然,只当谢璟是防着这些外地行商囤货,立刻跟着点头:“应当应当,定帮你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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