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凑近咬他唇边,声音低哑,带白日里不曾有磁性:“你什都不懂,胆子倒是挺大,知你还未准备好,今日不要你。”
话是这说,但也只做到“没要”二字而已。
九爷二十岁出头年纪,对这些也只从书上看到过零星内容,就这些,还是这几日抽空补习功课。
他把书中所讲,实战演练,尽数在谢璟这里施展遍,揣摩其中滋味。
像是捧在掌心枚果子,青涩却可口。
谢璟也笑。
九爷知他晕车难受,特意等在外头,等人回来之后又陪着走阵,直到谢璟恢复如常才起回去。
晚上谢璟起居用具,尽数挪到九爷卧房。
隔壁那间,彻底成摆设。
东院众人手脚利落,但也怕太利落,小谢这老实孩子脸皮薄,大家伙都不约而同地不和他对视,瞧见立刻低头手中做出忙碌模样。
他说话分散注意力,提起白虹起等人。
谢璟试着提起白虹起事儿,万幸,这次还能说些:“爷,虹姑娘要去南边?”
“嗯,现如今南边还好些。”九爷缓声道,“原本爷爷和姑母安排虹儿在北地长住,觉得她本事尚可,离家太近反而限制才能,正巧东南那边有桩大买卖,原先手头银钱紧,直没下定决心,这次去俄国赚些银子,倒是刚好用上。”
“是什买卖?”
“告诉你也无妨,打算让几个掌柜下南洋,建几家糖厂和橡胶厂。至于虹儿就让她先去南边练练手,过两年,大些,性子也稳重点,就让她去南洋做个大掌柜。”
……
谢璟不管醉酒还是清醒,胆子都很大,区别只在于清醒时话少,实在受不住,才咬着唇发出
谢璟上楼之后才察觉,但木已成舟,他略想下,就大大方方住下来。
九爷瞧他耳尖泛红模样,心里喜欢,坐在床榻上逗他道:“要不让人把东西搬回去?等过几日,你适应再来也无妨。”
谢璟摇头道:“没事,以前也常给爷守夜,样。”
“这和平日可不同,”九爷捏他下巴,抬起来看会,道:“哪儿有守夜,守到爷床榻上来,嗯?”
谢璟仰头,喉结滚动,发出小声讨饶似声音。
谢璟抬头看他,忽然问道:“爷,北地是不是要乱?”
九爷伸手给他摘掉头上雪花,“说不准,世道如此,总要做些打算,留些后路。”
谢璟握紧他手,还未开口,就听九爷道:“不让你走,放心,你跟在身边就是。”
谢璟松口气,放心下来,也有心思同他继续聊下去,打趣道:“爷,你对虹姑娘比二少爷好。”
九爷轻笑声,道:“男孩怎能同女孩儿般养?应该摔打着些,他皮糙肉厚,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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