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泗泉设宴待客,包整个场子,二楼雅间隔门和木板墙全都拆打开,整个二楼通透平整,览无余,气派敞亮许多。
中间只摆桌酒席,张矮桌,未留椅子,像是暖桌般众人席地而坐。
谢泗泉占
谢璟记忆里闪过栋刻着捐赠人名字教学楼和粥棚,虽记不清,但能肯定这位贺先生确实做过善事。
谢家主不想多提贺东亭,只带谢璟去看自家铺子,后又去大世界转转,若不是“仙乐斯”白天还未开门,也要带小外甥去开开眼。谢璟有些无奈,拽着他道:“舅舅,灯红酒绿,有什好看。”
谢泗泉脸吃惊:“灯红酒绿,还不够好看?”他看谢璟片刻,又问,“你在北地时候,都玩儿什?”
谢璟认真想下,道:“北地天冷,越往北冬日越长,夏天骑马打兔子,冬天时候就凿冰钓鱼,还会做冰灯,院子里有柿子树,下雪就能吃冻柿子。”
谢泗泉听得心都软,捏捏他脸,轻笑声,他家璟儿还是个孩子。
说几句好话,他在北地帮你,这些力所能及小事,自然也帮他。”
谢璟脑海里闪过些零散片段,恍惚下,问道:“华星纺织局?”
谢泗泉笑道:“对对,其中就有这家,怎,你也去瞧过?”
谢璟点头说是。
他对沪市事记得不多,只记得九爷刚开始来时候确实和位贺老板交锋过几次,各有输赢,是位劲敌。但那时九爷身体就已经开始不好,时常咳血,他守在九爷身边哪里也不敢去,生意上事全交由白明禹在外打理,九爷只在幕后指点,后来北地战乱失去支援,最终棋差招,他记得贺东亭是位大商人,九爷对他赞誉颇多。
谢泗泉时也不知道沪市这花花世界还能玩什,最后还是听谢璟,去买副新马鞍。
谢璟兴奋道:“舅舅,九爷把白十四给送来,哦,白十四是在北地坐骑,它特别听话,要是晚上酒局散早就带你去瞧瞧它,你定没见过这漂亮马。”他说起白十四话多许多,谢泗泉想插话,但刚说两句西川赛马,就听谢璟不甚感兴趣道,“哦,太矮,骑不惯。”
谢泗泉:“……”
他们西川马确实不如北地高大,但脚力、耐力足啊!
晚上,酒楼。
谢泗泉小心问道:“你可曾见过贺东亭?”
谢璟道:“不曾,不过九爷之前去拍卖会见过,提起过贺先生,说他行事正派,值得尊重。”
谢泗泉啧声,有些牙酸:“也就那样吧,假仁假义。”
谢璟想想,道:“他也做过许多好事。”
谢泗泉不满外甥替那人讲好话,拧眉道:“你可是看到报纸上写那些?那里头吹牛占半,做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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