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回到家，养子又不在。
养子之前投
段时间简历，天天自个儿跑出去应聘。虽然前两份工作都极其短暂，影响印象分，但他
专业素质确实没有问题，又表人才彬彬有礼，也愿意接受低薪。所以不久之后，还是收到录用通知。
从那之后，他就继续去上班，下班也不回家，留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往往深夜方归。
受如今也不去探问他近况。
自从受对他讲出那番话之后，两人间已经很久没有交流过。
受：“老总。”
攻：“又怎
？”
受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什……如果有天，
当不成助理，还能回去当会计吗？”
攻费解地看着他：“你已经过试用期。”
受：“只是做个假设，万有那天呢？要是……在工作上没犯啥错，可不可以给个继续为公司发光发热机会？”
干过话，又怎会毫无记忆？没干过话，又怎会连自己女儿都觉得他眼熟？
要知道攻虽然换过很多任情人，但对每任都还是挺好，交往时送礼绝不手软，分手时还会给分手费。
如果受真是其中任，如今把日子过成这样，攻就算是为面子也会再塞张支票给他。
“什事？”攻也端正态度问。
受搓搓手，开口：“上次你让去买西装，还买双皮鞋……能起报销吗？”
攻在心里给受预设个月试用期。如今个月过去，受表现不温不火，股东大会等重要场合也没犯错，当个打酱油助理已是绰绰有余。
然而，受从股东大会回来之后，状态就不太对劲，时常心不在焉。
“喂。”攻不得不喊他。
受回过神来：“老总有何吩咐？”
“倒杯咖啡，说两遍……”
几日后，攻女儿破天荒地主动发条信息给攻：“爸，有件事跟你说。”
“什事？”攻回复。
女儿开门见山：“想起在哪里看见过
攻更加费解：“只要不犯什大错，不会轻易炒谁鱿鱼。”
受似乎松口气。
攻十分看不惯他这德性：“没事儿想着回去当会计，人生在世，你就不能有点上进心？”
“是是是，老总教训是。”
“……”
攻：“……”
攻简直无力吐槽：“报。”
受点头哈腰：“谢谢老总，老总圣明。”
攻不耐烦地挥挥手：“干你活去。”
受却没有马上离开，又安静地站会儿。
受赶紧边认错边去找壶。
攻皱眉看着他：“这两天怎神游天外？”
受倒完咖啡，沉默片刻，忽然唤声：“老总。”
攻听他严肃口吻，心里咯噔声。
其实，最近攻脑子里三五不时就会转过个念头：干过他吗？没干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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