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瞥眼门口,没人。于是抽自己耳光。
受端菜上桌时已经面色如常。
攻眼尖地瞧见他指尖多出创可贴,握住他手亲两口:“下次别折腾,们出去吃。”
受有些走神,慢半拍地笑笑:“别,让做吧。也没法为你做别。”
攻眨眨眼,耍流氓道:“有啊。”
”
受扭过脑袋,大着胆子亲亲对方:“这可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经。别想啦,给你做饭去,吃什?”
受今天不咸鱼,轻快地钻进厨房去切菜,有些诧异于自己突如其来精神。这关头有什好欢喜呢?
他低头准备着攻偏好食材,半晌才惊觉,自己居然在哼小曲儿。
受手抖,菜刀划破指尖。
片刻后。
攻:“开玩笑。”
攻:“真是开玩笑。”
攻:“起来,没要你做这个!”
攻去捏受下巴,受不肯松口。攻终究不是圣人,舒爽地闭闭眼,那只手转而带着点心疼摸上受脸颊,掌心还是烫。
他想明白。
因为攻不再无懈可击,因为攻偶尔无可奈何,所以自己轻快。
受呆呆地望着指尖渗出血液。
他不懂对方看上自己什。他害怕对方只是乐于拯救。
他直在焦虑不安,直在患得患失,直到对方,bao露出个弱点——仿佛这样两人就平等那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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