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有些不太适应,盯着看会,又把手机揣进兜里。
晚饭做丰盛,但是他也没有什心思去品尝美食,原本以为出来之后会放松些,但是离开越远,反而更有些牵肠挂肚。餐饭吃没滋没味,胡乱吃几口米饭算是填饱肚子,又去大厅坐着继续等人。
跟自己结对子韩老先生还没到,陆鸣等有些百无聊赖,拿本书有搭没搭看着。期间有几个学弟跑来喊他起去打牌,陆鸣指指自己脸上口罩,闷声道:“不去,感冒呢。”
那几个师弟也不多劝,有个长得挺高男生还特意跑去给陆鸣倒杯热水,也不等陆鸣跟他说什,红着脸丢下句“师哥喝水”就跑远。
陆鸣直等到晚上十点多,那位韩老先生才终于到。
迁事儿知道点,他小时候父亲也跟他说过几回,不过都是陆老在多喝几杯之后跟他得意提过几回,平时般不怎说,他也只知道几十年前有这批建筑学家和画家们齐心合力地把座巨大宫殿拆搬到另处安全地方。
过去太多年,也没什人再提起,慢慢也就淡忘,也只有这批亲身经历过老先生们再提起时候分外亲切。
孙院长和韩工去二楼书画室,这里早就已经布置妥当,中间摆着张长桌,上面煮着壶水,旁放各种茶叶和杯盏,另侧高些桌子上放笔墨纸砚,工具都是齐全。
孙院长和韩工起坐下喝茶,陆鸣站着在旁咳声,道:“老师,你们聊,先回房间去吧。”
孙院长点头道:“也好,你回去吃药休息会,还有位韩老先生没到,晚上你等等他,他来你带他在附近转转。”
司机和管家起扶着老先生胳膊送过来,不住小声叮嘱他注意脚下,老头倒是走特别不自在,不服
陆鸣点头答应,转身离开。
瞧着他走远,韩工才收回视线感慨道:“几十年吧,直没见过陆师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不过看到他儿子还继续画着,心里也安慰许多。”
孙院长也点头道:“可不是,当初老院长指着陆师兄接班呢,师兄伤手之后,老院长还背地里哭场,难过不得。”他倒杯茶给韩工,两个人起慢慢喝聊当年事,“不过陆师兄离开美院时候说,他辈子都不后悔在永乐宫事儿,他能护住那墙壁画,这辈子也值。”
韩工也跟着阵唏嘘感慨。
陆鸣回房间之后吃药睡会,起来时候已经到傍晚,还是起来学生敲门喊他去吃饭,这才醒过来。他习惯性地摸到手机,打开看下,也不知道是山里信号不好,还是韩乔聿太忙,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名字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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