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道:“不画,他接爷爷班,在老家教书。”他看着那些老照片,上面偶尔会有父亲年轻时候样子,他是老来子,印象中父亲已经是有些沧桑模样,从未见过他这样意气风发时候。陆鸣手指轻轻碰老照片,道:“也是第次听说这些事。”
宋岱山道:“你父亲很不起,他当时伤手,最伤心是老院长,你父亲当时跟着老院长学国画和壁画,尤其是壁画,最得老院长喜欢,直夸他东西特别有烟火气,很有意思。”
两位老人边跟陆鸣讲着,边继续翻看照片,跟他讲着过去事。
那是段在青山绿水之间,热烈青春记忆,永乐宫纯阳殿里忙碌人们,没有任何私心地去拆迁,心只想保护下这世上仅有庞大壁画宫殿。闭上眼,仿佛又能看到那些挑起大汽灯,干热火朝天,每天又累又充满劲
“上回就想问,小陆你父亲也参与过那次搬迁吧?这照片里面有他吗,叫什?”
宋岱山道:“怎你不知道吗,他父亲是陆锦成。”
陆鸣翻看下,刚好有张合照是家里也有,指道:“在这里。”
韩老连忙戴老花镜,顺着陆鸣指出来去看,道:“啊哟,竟然是陆师哥家孩子吗,当初陆师哥在工地上可是没少帮那些搞建筑想办法,还自己做几个小工具呢,记得个弯锯特别好用,起高窗上面泥皮画最方便……”
宋岱山道:“可不是,那会去多少人啊,建筑学家、考古学家、还有咱们美院人,上百人忙半年,真是大工程。”
韩老抚抚那张老照片,笑道:“可不是,从动工就开始头疼,先拆墙后落架,幸亏是传统木质建筑,才能这折腾。”
韩乔聿道:“先拆墙壁吗?”
“可不是,”韩老翻几张,指着给陆鸣他们看。“瞧见这个没有,这是拆半工地,隼牟结构,拆开运到新址去还能原样按回去。当时块木头都没漏下,全给搬过去,喏,这大琉璃构件,上头彩绘都保护特别完整,还有门口石碑,那重,连起重机都没有呢!”
他翻到后面,是张拍壁画被层层保护起来样子,封上木板正在往车上小心运送,韩老感慨道:“这些壁画也是,五百多块呢,块泥皮都没碰坏。”说到这里,又抬头看看陆鸣,笑道:“上回瞧着你背下山执拗劲儿就应该看出来,你准是陆师哥教出来。搬迁那会儿,有个工人差点把块壁画碰倒,两米多高呢,你父亲个箭步就冲过去,生生用肩膀抗住,手托住,这才保护那块壁画。”
宋岱山也安静下来,半晌叹道:“也因为这个,你父亲右手伤,他现在还好吗,还继续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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