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起来之后,吃过早餐就略微好些,他年轻,也不把这点小感冒当回事,穿上羽绒服去外面院子里继续修剪之前那颗收拾半桂花树。
这棵桂花树是陆老爷子特意从南方给老伴儿找来,北方天冷,不好养,即便在背风地方也冻得够呛。陆鸣找些草绳来捆扎树干,又弄其他保暖材料来把树冠也包起来,正忙活着,就看到方景尧也出来。
方景尧过来帮忙,拿小剪刀给树冠扎几个透气孔,声不吭干活。
陆鸣看他眼,
陆鸣道:“就那个。”
方景尧感动不行,哭唧唧道:“真好,小舅你说要不再等等那同学,觉得或许再坚持下,俩也能在起呢?”
陆鸣烦躁道:“你得啊,左脸被打,还非得凑上右脸去是不是?你那同学看着不怎样,你俩不合适,趁早收手,别跟他在起,听见没有?”
方景尧喝多,趴在陆鸣胳膊上迷迷糊糊地说着什,陆鸣听会,勉强分辨出几句话,他说:“小舅你们好好,别吵架……分手太疼……”
陆鸣拿手撑着额头,眼神有些迷茫,过会又笑着摇摇头:“哪儿分得。”
……”
陆鸣听见这句忍不住骂他:“有病呢吧,什人都往家里招!就问你前段时间画儿拿哪儿去,也给这人?!”
方景尧缩缩,道:“他就是看看。”
陆鸣冷笑:“看看,还你吗,让你拿去参赛东西你也随便给人,你有今天,该!”
方景尧道:“可他也没拿去参赛啊,他自己也有本事,就是找不到方向,们说好要起参加比赛,起拿奖……”
等小外甥消停,不闹,陆鸣这才带他上车回家。
回去之后先安顿方景尧这个小酒鬼,又自己去找医药箱,家里没有感冒药,陆鸣也懒得半夜出去买,就凑合喝杯热水睡下。
第二天时候他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喉咙沙哑几乎无法出声,那边韩乔聿立刻听出来,问他道:“感冒?严不严重,吃药没有?”
陆鸣哑声道:“没事,前两天受凉,休息下就好。”
韩乔聿叮嘱他几句注意事项,又担心他嗓子,也没多说就挂。
陆鸣敲敲他外甥脑袋,方景尧喝微醺,呆头呆脑看着他:“怎?”
陆鸣道:“听听有没有回响,怕是里面装都是水。”
方景尧坐近,抱着陆鸣胳膊蹭蹭脑袋,在那委屈不行:“小舅你是不是说傻啊?”
两杯酒下去,方景尧就开始在那哼唧个没完,陆鸣默默忍受着。
方景尧安静会,忽然又开始哭:“小舅你还说,你对象呢?都没敢问你,是上回谈那个和好,还是分又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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