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住,身体出问题,脆弱时候就更想有人陪在自己身边。他躺在病床上时候直在想,贺知书以前化疗时候比自己难受百倍吧,却直都只是个人,贺知书要在病床上躺多久才能攒够回家力气?越想越难过,蒋文旭甚至觉得自己再痛苦些也好,至少能体会下曾经贺知书痛苦部分。
他太想贺知书,不能来看人,只能打个电话。蒋文旭咳阵才稳住口气开口:“那…能只让听听吗?不会吵他,只想…只想听听他呼吸声。”
艾子瑜冷笑,从昨夜开始压抑恶劣情绪终于找到突破:“蒋总,您这腔调不是般恶心。跟这排练苦情剧呢?嗯?您导演剧本里是不是就横刀夺爱小人?别忘,外面情人是你自己往床上带,贺知书也是你早就不要,你还从这委屈什?你大大方方把人让给送个祝福都比现在看得起你!”是啊…是你先不要他,可为什定还要在他心里留个印子呢?真…没有公平可言啊知书…
“那挂,你好好照顾他。”
艾子瑜想扔手机,但还是忍住,因为他脑海里突然就闪过昨夜贺知书做梦都忍不住哭着喊蒋哥画面。心疼比心酸更多。
他上楼进卧室时候贺知书还没醒,应该是烧退太晚,身体太疲倦缘故。
艾子瑜俯身给贺知书掖严被子,只是犹豫下就拿出手机。他给睡着贺知书拍张照片,光线很暗,也没选角度,拍出效果很差。
他把那张照片发给蒋文旭,想想最后还是给自己备份张放进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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