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裴以尧睡个好觉,陈听却再度失眠。
翌日课上,陈听睡得像小鸡啄米,直在半梦半醒间徘徊。及至中午,杨树林抓着他胳膊把他带进食堂,才借用铁板牛腩香味成功把他唤醒。
两人各自端份找个空位坐下,滚烫铁板上,荷包蛋还在噗呲作响。陈听深思口气,闻着那香味,又用勺子把米饭往铁板上压压——稍稍炙烤过米饭混合牛肉和鸡蛋香味,更好吃。
“请问这里有人吗?”忽然,耳边传来个甜美女声。
陈听转头,对上张漂亮还有些熟悉脸,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陈听可不是从前陈听,哪还不明白裴以尧话里意思,只觉得手中巧克力有些烫手,于是干脆还给他:“你都不让在别人面前吃,那怎吃,不吃。”
裴以尧没想到抱没抱成,连巧克力都送不出去,良久都没有说话,只专注地看着陈听,仿佛再过会儿,陈听就连看都不让他看。
“你看什?”陈听最怕他这样。
“看你。”裴以尧如实回答。
“有什好看……”
人往后边阴影里带带,只是步距离,两人便从灯光范围退入暧昧黑暗区。
几乎是瞬间,陈听就意识到这个举动有多让人误解,解释道:“、只是……”
“知道。”裴以尧打断他话,目光扫过他被自己揉乱头发和从红色拖鞋里钻出来圆润脚趾,哪怕知道他时间不会接受自己,还是忍不住想靠近。
“这里没人看见,能抱抱你吗?”
今天,酷哥是个绅士酷哥。
美女仍然微笑看着他,他便摇摇头,并
“好看。”
陈听觉得自己脸都快烧起来,大脑宕机,思维短路,以至于他做出件让自己后悔莫及事情——他又把巧克力从裴以尧手上抢回来。
“好好,拿还不行。”
裴以尧不知道他怎又回心转意,但看着陈听越来越红脸蛋儿,他觉得想不通也无关紧要。
“没什事就走。”陈听拿完巧克力就要跑路,这次裴以尧没再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拖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进宿舍楼里,直至他身影消失不见。
陈听要疯,哪有人是这样追人,这种话怎能说出来呢!
裴以尧却将陈听沉默当成拒绝,抬起手又放下去,而后从口袋里摸出把酒心巧克力来。他拿起陈听手,把巧克力放在他掌心,说:“不要多吃。”
顿顿,他又补充句:“天只能吃颗,不准在高铎和杨树林面前吃。”
“反正,不准在别人面前吃。”
裴以尧又想起哪天晚上“打听听”,估摸着他惊人酒量,觉得自己应该更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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