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上正在淘米姑娘就是这户人家独生女,
裴以尧继续无言,阮心就像个最高明审查官,双眼睛把他看得透透。
阮心忍不住叹口气,她是叮嘱裴以尧在学校里定要好好跟陈听相处,要照顾对方,可没想到这宝贝儿子竟然把人照顾到自己床上去,这叫什事儿?
“你啊。”阮心见着裴以尧表情,就能猜到他俩大致恋爱过程,听听那懂事那可爱孩子,可不是被人拐跑?
偏偏是陈听,陈素儿子,简直坑妈啊。
裴以尧不辩解,他从不为这种已经下决心事辩解,责任全担,diss随意,打死不改。
慢条斯理地泡着花茶,任弥漫水雾在两人间袅娜升腾,姿态还是如既往优雅。
良久,裴以尧微微蹙眉:“妈……”
“不是歧视你性取向。”阮心却已句爆炸性开场白,打断他话。
裴以尧蓦地缩紧手,刚要开口,却又被阮心抬手压下:“你先听说。两个礼拜已经足够把事情解清楚,知道儿子定不是个玩玩而已人,你会对你做事情负责任,对吗?现在社会也比以前开放,们家也不是那守旧人家,你已经成年,有自己选择,跟你爸爸都可以尊重你。”
阮心席话,让裴以尧不由放松下来。可接下去她说句话,却又让他深深蹙眉。
阮心深知他脾气,今天也不是来棒打鸳鸯,于是喝口茶缓缓,又说:“不劝你,就跟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亲妈威压下,裴以尧当然点头:“听。”
阮心现在听他说这个“听”字,就觉得脑壳疼,但还是得打起精神来讲故事。理理思路,她用个极为老套开头:“很久很久以前……”
其实是二十几年前,个船上年轻小伙跟着父辈路从北边漂泊到某个江南小镇,这里人们家家户户逐水而居,河道边就是排排民宅。
这个年轻小伙家船停靠地方,是某户人家“河滩”。河滩是土话,意思就是河边石阶。
“但那个人不应该是陈听。”
面对阮心逐渐严肃表情,裴以尧反问:“为什不能是他?你们不是很喜欢陈听吗?”
阮心挥挥眼前水雾,将杯茶放到裴以尧面前,道:“那是你没有想清楚问题关键,儿子,这就跟你做道数学题样,你真读懂这道题题目吗?”
裴以尧愣住。
阮心继续道:“你见过你陈素阿姨吗?你解他们生活吗?猜你早忘小时候跟听听起玩耍日子,你跟他在起,也定是你追他,不管不顾,行素。听听肯定不可能马上答应你,他比你考虑得定多多,说不定就是被你追得急才答应,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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