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陆知非问。
“书签，不过用现代
话来说，你也可以当成会员卡。”道士神色郑重，“记住，少说、少听、少看，这里水远比你想得深。”
话音落下，道士再度瞥
眼那些阴暗角落，眸中闪过丝凝重。而后甩手扔什在地上，砰声烟雾弥漫，陆知非连忙捂住口鼻，就见道士在烟雾里拔足狂奔身影还是如既往地——怂。
“后会有期！”
陆知非记得上次见面也是这样，道士像是在躲着什。这样想着，他若有所思地往四周扫眼，可依旧什都没有看到。四周静悄悄，只有满地垃圾在昏黄路灯照耀下，显得格外萧瑟。
知非却不为所动。
道士在心里叹口气，“
说不动你，今儿个又被你撞到也是天意。但你想再看见你爸，必须得重新开眼，这北京城里妖怪虽多，可没几个有这法力。甭说你找不找得到，你个人类去求这种事，你以为所有妖怪都像你爸那好心呢？”
陆知非看着他，答非所问：“知道你定有办法，你只要告诉怎做，不会连累你。”
道士看着陆知非眼睛，黑色瞳孔幽静深邃——这让他感觉自己好像瞬间来到个神秘幽深湖畔，长长睫毛就像湖边笔直黑色杉树，倒映在澄净毫无波澜湖水里。
这样双干净眼睛，本不该看到太多东西。
“陆知非，你垃圾扔完吗？快来帮忙啦！”忽然，身后传来喊声。
陆知非回神，赶紧把垃圾清理干净，然后从后门回到打工咖啡馆。
后门通向偏僻小巷，但其实咖啡馆是临街。刚进门，陆知非就看到他大学室友马晏晏坐在咖啡馆里正要点单，陆知非给他端杯过去，问：“不是去约会吗？”
马晏晏喝口咖啡，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你给评评理，你看长得很像基佬吗？”
陆知非看他唇红齿白戴着运动抹额，还
道士看着陆知非，陆知非也看着道士，两人坐在满地垃圾旁，互相对峙。
轮满月当空照，大王小鬼齐呼嚎。
道士扫眼巷子里那些暗藏阴影角落，心里没来由哆嗦下，随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这半年也不是没替你想过办法，你上次帮过，于情于理都该帮你次。开眼事你就不要想，但姑且可以想办法让你能感知到你爸存在。”
说着，他从随身布囊里拿出个东西放在陆知非手里，“你拿着这个，明晚八点去三里屯找个骑哈雷女人，她叫吴羌羌。”
陆知非低头看，那是枚黑色像书签样东西。木头做，四个角上都雕刻着繁复花纹，正中央刻着四个繁体字——妖怪书斋。凑近，还能闻到股淡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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