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商四提笔回首，“特殊任务特殊报酬。
才刚醒，法力还不能收放自如，贸然进
商四都如此，陆知非当然更客气。然而客气
结果就是，商四夹
满满
碗菜给他，神情蔫坏，嘴上关切，“多吃点，看你多瘦啊。”
陆知非不得不怀疑，他带自己到这里来，是不是就是为这刻？
偏偏那厢南英还感慨着，“起初还担心商四刚醒，这世道变化太快，难以融入，现在看来倒是多虑。”
说着，他似是想到什
，微笑道：“他喜欢谁，才给谁夹菜呢，你们感情定很好。多吃点，不够还有。”
然而陆知非看着商四撑着下巴脸‘快吃快吃快吃’表情，深刻觉得——这句话有毒，这碗菜有毒，这只妖也有毒，统统有毒！
所幸陆知非就这坐着，也能自成方天地。
半晌，南英终于吃完碗里鱼，放下碗筷，“说吧，来找什事？”
“前几天就来找过你，但她们说你卧床休息，就没进来。”商四说着，从袖口里拿出那封信递给南英，“清衡信，你帮看看，他到底死没有？”
“瞿清衡？”南英脸色忽然郑重起来，接过信封却没有拆开来看，右手放于信封上轻轻拂过，些细碎不仔细看都看不见光点便从他指间散逸出来。
很快，他就给出结论，“他死。已经感应不到属于瞿先生任何气息。”
没想到更有毒还在后面。
两人辞别南英回到书斋后，商四说要去找瞿清衡，陆知非还以为他又要去挖坟。可商四神秘笑，把陆知非带到书斋二楼间空房间里，扔给他套民国时期校服，然后说：“谁说要去找他，是你去找他。”
“？”陆知非愕然。
“对，快换衣服，十分钟后出发。”商四说着，从袖口里拿出支大狼毫，手狂草挥斥方遒，转瞬间便布满他周身地板。而当他最后笔落下，陆知非看到地板上浮现出许多暗纹，与那些狂草紧密结合在起，组成座文字阵。
陆知非定定神，问：“这也算跟班工作部分？”
商四皱眉，“但现在有个跟他长得模样人，就连字迹都模样。”
“竟然有这样事？”南英诧异，略作沉吟后便说：“今夜就去星君那里打探下。”
“身体撑得住吗？”商四担忧。
“无妨。”南英摇摇头，又微笑着看向陆知非，神情有些赧然，“还吃得惯吗？真是抱歉，不知道他会带客人来，所以这菜口味略重些。”
何止略重，整桌菜，全是红辣椒片片，就是看上去稍微清淡点，吃进嘴里都不是咸就是辣。可他瞅眼商四，那重口腹之欲个人，却吃得面不改色，恐怕都是为迁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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