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四捂着自己
心口，觉得要被吴羌羌给气死
，“
睡
百年，她才九十八岁，好吗？”
“是哦。”吴羌羌恍然大悟。
随后吴羌羌又问：“那你那个故友是谁？话说你们昨天去鬼宅竟然不带，太不够意思。”
商四懒得理她，可吴羌羌闭不嘴，“既然是有关于鬼界事情，怎
不找星君呢？”
“不，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他。”商四坚定否决，“鬼宅每到月半便鬼魂聚集，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事，说明他们并不是在搞什害人勾当，所以没有惊动星君。但旦被他知道，不论好坏，必定先全部押解回去，那还听什戏？况且星君这人点艺术细胞都没有，才不要跟他起听戏。”
靠着池壁，两条胳膊向后搭在边沿，微微仰着脖子，眯着眼舒适而惬意。滴滴水珠划过他硬朗侧脸，又顺着突起喉结滑下，顺着结实好看肌肉线条，归于水中。
陆知非垂着眼，把东西放下就走。
商四抬手去拿酒盅，去不经意间抓住他手腕。触感不对，他睁眼看，忽然发现件很有趣事情。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向陆知非靠近，半个身子从水里探出来，带着无限好奇打量着陆知非，“怎脸红？”
“有吗？”陆知非声音还是如既往镇定，“放手。”
商四笑笑，放开他，转而拿起酒盅给自己倒杯酒，又继续惬意地靠在浴池里。陆知非当然是转身就走，脚步不紧不慢，可不知为何，心跳得忽然有些快。
“听戏……”吴羌羌琢磨着，忽然灵光现，“啊，想起来，四爷你是说小眉烟吗？小眉烟死啊！烧死！”
“烧死？”这让商四始料未及，“怎回事？”
“那大概是几几年来着？二八……还是二九年？反正四爷你那个时候睡挺久，小眉烟也已经成初华名角儿，老有名。每次登场，那花篮都能从门口摆到下条街，不过那天也不知道怎回事，戏园里忽然走水，死大票人，轰动北平啊！”
吴羌羌思绪不由飘回九二九年冬天，她去祭拜六爷，刚回到书斋，就看到
他回到自己房里，倒头就睡。
而啜着小酒商四转头去拿水煮蛋，意外地发现陆知非已经帮他把蛋壳全部剥好，个个白嫩嫩鸡蛋看起来赏心悦目。
翌日。
东风大早就带来商四要东西，那时陆知非还没走，所以听耳朵。那栋宅子主人叫林静音，今年已经九十八岁高龄，履历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子女都是海归，平时工作繁忙，所以老人现在住在城郊个高档疗养院里。
“四爷，你认识这个林静音？她是你老相好啊？”出去嗨整夜吴羌羌又准时出现在早餐桌上，咬着荷包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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