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幼娘麻利地收拾着屋子,杨凌不禁暗暗叹息,
,可是看到丈夫不但又活过来,而且竟然能自己下地吃饭,她小小心里只有欢喜和满足。
看看家徒四壁房子,杨凌不由暗暗叹,看着这个根本就是个小女孩儿韩幼娘十分香甜地将碗粟米粥喝得精光,还用小舌头把碗沿都舔个干净,杨凌心中不禁阵酸楚:“该死鬼判看来是把自己耍,早知如此,不如当初好好享受下当亿万富豪日子,虽然岁数大点儿……如今怎办?真去做万岁再减去千岁?那还不如就这混上两年,至少……这个媳妇儿虽然年纪小点儿,却实在耐看。”
他心里盘算着,见韩幼娘摞下碗,便将自己喝剩下半碗粟米粥推过去,温声说:“还没吃饱吧?来,把这些也喝吧。”
韩幼娘这时才大胆地看眼自己男人,他模样还是十分憔悴,可是精神头儿已经好许多,双眼睛也有神彩,见他好看眼睛温柔地盯着自己,韩幼娘不禁有些羞赧,她垂下眼帘,轻轻地说:“相公,你病体初愈,应该多吃些东西才是。”
杨凌想想,才在脑海中搜索出应该叫她娘子,不过这种古人称呼他叫起来实在是非常别扭,好在原来杨凌自从病倒后,整日昏昏沉沉,就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也不曾开口唤过她娘子,于是唤着她乳名道:“幼娘,身体刚好,所以才吃不下太多东西,你若不吃也就浪费。”
韩幼娘想想,向他腼腆地笑笑,接过碗来低声道:“多谢相公。”
杨凌细细打量她,这女孩儿已经脱下孝服,换过身青布衣衫,她脸蛋儿看来还显得稚嫩,可能是常年习武原因,身材倒发育得有几分大姑娘模样,容貌俊俏,皮肤微微有些黑,但是浓浓眉毛,挺俏鼻子,丰润嘴唇,乌溜溜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
发觉丈夫在看着她,韩幼娘还以为自己吃相有什不文雅地方,不禁有些害羞地偏过身子。自成亲以来,这还是她和丈夫头次坐在块儿吃饭,虽说做夫妻已经有大半年,在她印象中,自己丈夫在心里印象仍然是片空白,除知道他名字,知道他是宣府最年轻秀才,是鸡鸣驿堡唯有功名男人外,竟然无所知。
这套房子中间是饭堂,进门就是灶台,右边进是卧室,里边隐隐还有股子药味儿。左边本来是杨凌父母住处,老人去世后就闲置下来,用来堆放些杂物。
饭堂也是客厅,同时也是杨凌灵堂,韩幼娘生怕他病体太虚,坚持不肯让他动手,扶他去炕头上坐,就自去把别人送来挽联、烧纸、金银锞篓等等堆到门后,把灵堂拆,倒也忙出身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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