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个抬棺人从怀中取出张血淋淋脸皮,直接就按在那名驿官脸上,如们那日在南烟宝斋里看到样,那驿官当即就变得疯疯癫癫,竟然主动掀开棺盖,整个人爬进去,与此同时张白色人脸从棺内飞出,直接没入那名抬棺人体内。
做完这切后,四名抬棺人放下黑棺便打算走进驿站,哥他吓得慌忙躲到床底,后面有人走进他房间里徘徊几步,待看不到人后才离开。
“行,听完就忘便是。”
“你且附耳过来。”杜贝伦神神秘秘,待将嘴凑到秦月生耳边,这才轻声说道。
“这事也是二哥在那天之后才跟说起,大概在半月前,二哥他从白莲郡那边沿着宝清官道返回青阳城,大半夜找不到合适住处,便花些银两买通官府驿站驿官,让他租借几个房间暂住晚。
觉到子时,二哥他隐隐听到窗外传来动静,便起身前往查看,当将窗户开条缝隙之后,便见驿站院里不知何时多出副墨黑棺材,旁边还有四名白衣丧袍低头男人在抬棺,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没有出声,而是躲在窗后偷偷打量。
不多时后便见那驿官拿着烛台从屋内走出,大声呵斥这些人擅闯官府驿站,若不赶紧滚蛋就等着牢房伺候。
各凭眼力,看看谁选人能够夺得今夜花魁之名,岂不有趣。”
“嗯,是挺有趣。”秦月生突然放下筷子,把将杜贝伦给拉过来:“但是啊,对那日发生在南烟宝斋事情更感兴趣,贝伦啊,之前在南烟宝斋里发生事情,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杜贝伦听秦月生提及此事,顿时笑容僵硬:“当然。”
“杜潭康走南闯北好几个月,多得是蜗居在这青阳城里人没有听说过见识,他可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来历?”
杜贝伦表情有些别扭:“月生,过去事情就别再提吧,反正们也没出什事情不是。”
哪知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那抬棺四人纷纷仰头,借着月光哥在看到这四人脸面时却是被吓大跳。”
“怎?那四个抬棺人长得狰狞丑陋?”秦月生问道。
杜贝伦连连摇头,莫名有些说话没底气:“不,若是长相问题倒也罢,但哥他跟说是……那四个抬棺人脸上都没有脸,是空,片空。”
秦月生瞬间瞪大眼睛。
“后来呢?”
秦月生侧头:“不能说?”
“倒也不是……”
“那就跟说说呗,反正你说又不会掉块肉。”
“哎,行吧,不过你要答应,跟你讲以后你绝对不能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也不要将其说给别人听,不然会有大麻烦。”
听杜贝伦说这严重,秦月生心里不禁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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