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修无论武技与巫术,都深湛过人。纵使已经年近百岁,但至今头上也没有根白发。但就在他被白河愁击败之后,满头黑发竟在以肉眼可见速度变色。
古兰修坐在地上,抬起自己右手,望着手上皱纹点点增加扩散,发出声凄凉苦笑:“果然……还是老。心老之后,无论再强武技与巫术,也没办法留住自己青春。早想到这天到来,只不过……没想到竟然会来得这快。”
次连鞘挥动手中弯刀。
“这只不过是张画而已!”
弯刀在白河愁身前划过。
无论是血魅或是利齿,都在空中定格下来。然后随着弯刀挥动轨迹,仿佛被擦除般点点消失。
弯刀轨迹在白河愁挥动结束之后,血魅与利齿也再无踪影。
直至此时,被击飞月下美人才“呛啷”声,落在地上。满脸震惊失色古兰修,甚至连接住长剑动作都无心做出。
“你……你竟然已经……”话音自古兰修艰难地自口中吐出。
“是,老师。”白河愁点点头:“已——破画!”
手指微微颤抖个不停,古兰修还想再开口,却已发不出声音。良久,才终于颓然坐倒在地上:
“穷其生,虽然早早便进入圣阶,却至今也未能达到破画境界。而你,不过只是拜入门下三十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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