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咧嘴,笑得阴森,“你准备怎处理第十界接下来问题呢?”
拉斐尔由着他转移话题,并没有穷追猛打,“既然希普列想将第十界交给希培,那就如他所愿。”
玛门无所谓地耸肩,“很好。希望能够尽快看到他。”
拉斐尔道:“如果没记错,希培目前似乎在地狱做客。”
“是吗?”玛门面不改色道,“知道他下落就更好。期待尽快与他进行交接仪式。”
玛门看眼手中在战斗中硕果仅存空杯子,斜看拉斐尔眼,叹气道:“你太幼稚。”
“……”拉斐尔瞄到他勾着咖啡杯杯柄,蓝黑宝石在金戒指衬托下明艳耀眼,“你搞定梅塔特隆?”
玛门笑得甜蜜,“不想认同你,因为你说法实在粗俗。们是两情相悦,互诉衷肠,最后定下终身。”他突然觉得拉斐尔很顺眼。
他和梅塔特隆在起之后,直没有遇到合适炫耀对象。希普列虽然没错过炫耀机会,但是他表情太少,情绪波动太小,并没有收到令人艳羡效果。虽然对着拉斐尔炫耀有些不厚道,但地狱魔王从来不将厚道当做自己行为指标。
“好吧,改个字。”拉斐尔干咳声道,“你搞过梅塔特隆?”
玛门颔首道:“明白。”
拉斐尔道:“希望解释能够让你想通,收回这封投诉信。”他拿出皱巴巴信。
玛门看也不看,抬手打个响指。
信燃烧起来。
拉斐尔将它冲玛门杯子丢去。
常识。”拉斐尔在阳台栏杆上坐下,接过咖啡,轻啜口。
玛门手肘撑在栏杆上,另只手端着另杯咖啡。
“你有心事?”拉斐尔问道。
玛门道:“你应该看到投诉。”
拉斐尔道:“很同情你。”
拉斐尔不置可否。
玛门
……
玛门眼中笑意微僵,但是脸上笑容依旧不变,“你说呢?”
“回避问题就是回答问题。”拉斐尔然地点头道,“懂。”
玛门确定刚才自己是眼花。不然绝对无可能认为拉斐尔顺眼。
拉斐尔显然不在乎自己在玛门眼中地位降再降,继续道:“戒指带在中指,说明还在犹豫期。”
玛门随手泼出咖啡。
拉斐尔跳起来,将咖啡连着杯子起朝玛门砸去。
玛门闪开。
阳台上片狼藉。
灰烬、咖啡、杯子碎片……
“是同病相怜式同情?”拉斐尔想想道,“某种意义上,是。”
玛门笑,挑眉道:“所以,相信你应该很愿意解决掉希普列。”
出乎他意料,拉斐尔摇头道:“恰恰相反。很不愿意。”
“哦?”
“同病相怜是种心灵安慰。原来世界上不是只有个倒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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