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说:“他这脸色真没事??”
老师看他们像故意找借口逃晚自习,有点不耐烦地说:“不相信就去医院看。”
谢星阑还想说什,江戈已经站起来,攥住他手。
“没事,”他声音低哑:“去寝室休息下就好。”
既然他都这说,谢星阑也只好偃旗息鼓。
两人连假条都没打,直接就走。
看到人诧异地不行,谢星阑也就算,他也不是第次光明正大翘晚自习,怎班长也??
三中查得严,夜自习无故缺席人都是要扣操行分,而旦有过记录都不能参加省优评选。省优评选对好学生有多重要不用多说,这是遇到什急事连假条都不打直接就走?
走到楼梯下,谢星阑说:“要不们去医务室看看吧,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有什急病?”
江戈紧紧地盯着谢星阑后脑勺看,没有说什。
过。
如果不是不想让谢星阑难过生气,他早就把人藏起来,藏到只有自己能看到地方。如果不是不想伤害到谢星阑,他早就……不想克制自己欲念和冲动。
他早已经渴望到心脏发痛,只是想让谢星阑从心底里接受他,才压制住内心破坏欲,循序渐进点点地渗透进谢星阑生活。
而现在谢星阑竟然隐约表现出对林霖特别,他想到这“特别”下含义,铺天盖地嫉妒和几欲杀人怒意就塞满整个胸腔和大脑,几乎是撕心裂肺,无情地撕扯着他神经。
谢星阑从江戈手中接过纸条,不小心碰到,发现他手指冰凉,有点诧异地去看,江戈眼睛里拉满血丝,直直地看着他。
回到寝室里,谢星阑让江戈在床边坐下,自己去倒杯热水,然后拉张椅子跟江戈面对面坐着,问他:“你还好吗?”
江戈看着他澄净剔透双眸,里面毫不掩饰是对自己关心。
他沉醉在谢星阑专注视线中,轻声说:“胸口痛。”
谢星阑就拉着他往医务室去。
从教学楼去行政楼要穿过人工湖连廊,这时是晚上八点多,廊上没有开灯,片昏暗,只有惨惨淡淡月光。
谢星阑去牵江戈手,冰冰凉凉,被他握住瞬还颤抖下。
随后,那只手缓缓收紧,反过来包裹住他,用力到似乎在凭借这个动作,而尽力抓紧什。
到医务室,只有个穿着白大褂老师在,给江戈量体温后,她看眼:“没事。”
谢星阑担心地问他:“你身体不舒服?”
江戈声音有些嘶哑,轻声说:“你陪回去?”
谢星阑看他脸色苍白得吓人,赶紧说:“那走啊。”
他都怀疑江戈下秒就要厥过去。
哪有人脸色能难看到这种程度?江戈该不会是还有什心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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