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戈说:“在网上查到你爸把你资料递交到澳大利亚学校。”
谢星阑脸懵:“这你怎查得到?”
江戈微垂着眼,不再对他隐瞒,如实交代自己离开临市后那几年生活。
那时他万念俱灰,以为再也回不临市,再也见不到谢星阑,近乎放弃自,在堕落颓丧深渊点点下坠。抽烟喝酒打架斗殴都是那个时候学会。
可他太想得到任何有关谢星阑信息,就算是零星点,就算只是看到谢星阑名字,都好像是寒冬深夜烛光样,微弱渺小,却是他能得到唯热量。
江戈嗯声。
谢星阑想想说:“既然你有证据他们改遗嘱,那就上诉吧。”
江戈却缓缓说:“不用。他们这想要,那就给他们。反正江家东西,本来也不想要。”
谢星阑看着他双眼,那双黑夜般深沉眼睛里,沉淀许多阴郁情绪。
想起江戈小时候种种遭遇,谢星阑明白他心里对自己姓氏深恶痛绝,那种憎恨已经变成跗骨之蛆,无论怎样都剔除不。
有沉重急促呼吸声,这熟悉怀抱和温度,谢星阑被吓跳后惊魂未定说:“江戈?”
“嗯。是。”
谢星阑哭笑不得:“你,你从哪儿爬上来。”
他住二楼,虽然不高,可要爬上来也挺难。
“从树上跳到阳台里。”
江戈智商奇高,在这方面又有天赋,没过两年,他就成界内众所周知极客,不管信息防护有多严密,对他来说都是薄如纸张。
也因此,谢星阑
谢星阑没有立场也不可能去劝他放下仇恨,能做就是抱住他:“现在你不是个人。”
两人安静地拥抱会儿,谢星阑想起来要出国事,说:“对,下个月要去澳大利亚,你之后怎打算?”
“知道你要去澳大利亚,也申请国立大学。”江戈亲吻下他头发,轻声说:“不会让你离开。”
“咦,你怎知道?”
他定下来要去澳大利亚也就是个多礼拜前事情,江戈这又是哪来消息。
谢星阑这才发现他头发上还有片树叶,想到这平时正儿八经还被叫做高岭之花人居然半夜爬树跳阳台,笑得不行,还没笑完,就被江戈堵住嘴。
口气还没喘上来,没亲会儿就憋红脸。
“停停,停停停,”谢星阑用劲才从力道蛮横人手里挣脱,“你这几天都在干嘛?江家……现在怎样?”
很久没有好好地拥抱亲昵,江戈两手还搂着谢星阑腰不肯松,边在谢星阑脸上流连着亲吻,边低声断断续续地说:“江嘉文跟他妈买通公证人,改遗嘱。”
谢星阑:“所以你爷爷原本真打算把股份大头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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