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除考试以外,天台这儿就不怎有人过来,何况现在高三已经放假
才刚入夏不久,天台气温不算高,章烬把钵仔糕递到程旷嘴边,暖红色余晖在他眼底留下点狡黠光。
“现在可以吃,你快咬口。”章烬催促说。
程旷觉得这人不怀好意,但时没想到他能干什。等他咬,章烬图穷匕见,把钵仔糕往桌上丢,兜着程旷后脑勺亲过来。
程旷后腰被章烬压着抵在天台围墙上,他嘴里钵仔糕还没咽下去,这股清甜味在两个人唇齿间湿润地辗转,夕阳跟着章烬手指穿过发丝,将程旷耳朵抹红。
刚从学业压力中松绑,许多压抑念头比往常更加活跃。章烬耍流氓过程中,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禁,没留神起点少儿不宜反应。
他又去便利店买啤酒,离开夜市时,卖钵仔糕摊子也开始营业。
章烬看程旷眼,买两个红豆味,程旷接过来刚要咬,章烬就拦住。
他说:“等会儿。”
程旷:“等什?”
“……”耍流氓这玩意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章烬时不知道该怎说,只能含糊其辞地掩饰过去,“到地方再说。”
亮地问:“你去哪儿呀博文同学?”
史博文觉得他不怀好意:“去厕所,干嘛?”
魏明明热情地搭上他肩膀:“巧,正好块儿去。”
史博文信他邪,魏明明是个当人牙子好苗子,这拐,就把史博文拐到楼,带进间透明迷你KTV里。
从包厢里溜走不只有魏明明,章烬和程旷待没会儿也出去。
操。
章烬心乱如麻地想:为什偏偏是学校天台呢?
如果是……
想到这里,他打个激灵,时不防被色·欲熏心,冷不丁冒出个泯灭人性念头。
——为什不可以是天台呢?
程旷不知道他打什主意,问:“去哪儿?”
章烬想想,反问:“学校这会儿没人吧?”
程旷顿时明白章俊俊想去哪儿。
高考之后,高三教学楼就空。章烬从教室里搬出桌椅放在天台上,上回如此这般情景还在年多以前跨年夜,程旷还记得当时天台风很大,傻炮儿在风中站没多久就转移阵地,钻回空教室。
这会儿天刚刚开始擦黑,远方夕阳残照像火焰似越烧越小。
这会儿已经接近傍晚,等到耗儿街时候,夜市差不多得开始摆摊,章烬在路上就给方鹏打电话。
大鹏动作很麻溜,时间也掐得准,章烬到夜市就拿到滋滋儿冒油烧烤。
“打包。”他说。
大鹏抬头看眼天色,诧异道:“不坐这儿吃?”
章烬拎着打包好烧烤对大鹏摆摆手,没多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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