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
手轻轻地揉着膝盖。
“午夜三尸针发作时疼痛非常人可以忍受，你不后悔？”雪衣侯声音幽幽响起。
“
个活着，若只是做自
听到明尊二字，雪衣侯终于面露微讶。
不过在黑暗中，冯古道并未注意到。
“其实，
早几年就有心脱离魔教，投靠朝廷。”冯古道说得感慨。
“哦？”
“但是知道魔教太多秘密，明尊又怎
会容许脱离他掌控？”
“你不觉得英明神武这四个字已经被你翻来覆去用过好几遍
吗？”
“真心恭维从来不嫌多。”冯古道说得虔诚。
雪衣侯道：“若是你解释不真心，那恭维再真心也没有用。”
冯古道轻轻地叹口气。
雪衣侯也不催促。
恶洗澡之人又怎会天天洗澡洗得如此认真？”
冯古道笑道：“或许是因为，本来就是个认真之人。”
“这个理由本侯早就否决。”
冯古道摸摸鼻子。
“个爱干净之人若是假装不洗澡，不外乎三个原因。”雪衣侯道，“，你怕本侯趁你洗澡对你不利。二，你身上有见不得人东西。但是你见本侯那次已经再府里丫鬟眼皮子底下洗过澡，所以这两条都不成立。”
雪衣侯道：“所以？”
“开始他只是软硬皆施，想逼就范，后来看去意已决，边假装同意，另边却联络血屠堂人对下毒手。”冯古道声音极为平静，但是这样夜里，这样故事，无须任何情绪，已给人种痛苦和沧桑。“离开魔教还没有十里，就遭遇毒手。后来明尊有假惺惺地赶来搭救，并且许诺只要不离开魔教，他就会终身提供足够银两去买缓解三尸针药。”
“这就是你背叛魔教原因？”若是这样，倒确可以解释他为何之前不投靠朝廷，非要用如此极端方式叛出魔教。
“侯爷觉得不该背叛？”冯古道反问。
沉默在黑暗中持续很长段时间。
“其实，中午夜三尸针。”
雪衣侯似乎早有所料，并未表现得太过意外，“血屠堂午夜三尸针？”
“侯爷果然见识广博。”
“血屠堂是近十年来最大杀手组织，除擅于杀人外，他们还有午夜三尸针和寒魄丹两样让人威风丧胆暗器。只是这几年蓝焰盟当道，他们行事更加小心诡秘，甚少出现江湖。没想到你会惹上他们。”
冯古道道：“并未招惹他们，招惹是明尊。”
冯古道没说话。
“那剩下只有第三种。”雪衣侯声音陡然变沉，“你不愿意别人靠近你。”
冯古道道：“侯爷果然观察入微。”
雪衣侯道：“本侯只是讨厌被蒙在鼓里。”
“侯爷如此英明神武，又怎会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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