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薛灵璧挥手道,“欣赏玉器多是时间,暂且留下来听听京城动态,对你日后为官多是好处。”
冯古道这才在旁找把椅子坐下。
如此来,堂中三人只有宗无言是站着。“侯爷,衙门已经将此案交予大理寺审理。”
“哦?”薛灵璧嘴角弯,“这倒有意思。若是本侯没有记错,大理寺卿是顾相门生,与史太师向来不对盘。以史太师为人,断然不会同意才是。”
宗无言道:“此事倒不由太师不同意,是皇上亲自下旨。”
冯古道故作沉思,须臾恍然道:“侯爷人品高洁,自然喜欢无瑕之物。”
薛灵璧颇觉无趣,挥手道:“既然送给你,你还不快快拿走。”
“侯爷真得舍得割爱?”
“舍得,便非心头所爱。”薛灵璧说得意味深长。
冯古道上前,望着玉雕双眼几乎要放出光来,两只手近乎虔诚地将芙蓉捧在手中,“果然是极品,极品。这块玉可用来做家传之宝,让冯家子子孙孙代代相传。”
翌日清晨,史太师果然派人送厚礼登门致歉。
薛灵璧闭门不见,只是让宗无言出面收礼,算是顿鞭子颗糖,回复得不冷不热。
至晌午,冯古道被请去道用餐。
饭后,薛灵璧将史太师送来东西放在茶几上把玩。
冯古道见他将盆白玉芙蓉爱不释手,不由笑道:“看来太师很擅长投侯爷所好。”
薛灵璧微讶,“皇上?”史太师近几年已经是皇帝身边第亲信。史耀光被杀这大事,皇帝没有理由不向着他。“案子是否有新进展?”
宗无言道:“有。听说衙门已经定两个嫌疑犯。个是血屠堂堂主,个是魔教暗尊袁傲策。”
薛灵璧蹙眉,“袁傲策?”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个古怪念头。皇帝既然能够为魔教出尔反尔,将为他父亲报仇事情暂时压下,当然也能为魔教打压史太师,让他不得再追究魔教下去。
——但是皇帝为何这
薛灵璧脸色微变。
宗无言在门外道:“侯爷。”
薛灵璧缓缓面颊,“进来。”
宗无言走到近前,意有所指地看冯古道眼。
冯古道识相道:“侯爷,先告退。”
薛灵璧道:“你可知为何喜欢它?”
冯古道目光移到他手中芙蓉上,眸色微沉,眯着眼睛笑道:“羊脂白玉,洁白无暇,晶莹剔透。兼之玉匠雕工出神入化,将这朵芙蓉雕琢得栩栩如生,可谓是上品中上品。侯爷喜爱它实在是人之常情。”
薛灵璧道:“你若是喜欢,就将它送给你。”
冯古道受宠若惊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怎敢让侯爷割爱。”
薛灵璧将白玉芙蓉放在桌上,“喜欢并不是这块玉,而是这块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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