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广西跌跤。”
薛灵璧说得理直气壮。
“那就找机会把这跤摔回来。”皇帝有些不悦道,“朕信任雪衣侯是骁勇善战雪衣侯,可不是怕苦怕累怕摔怕跌雪衣侯。”
薛灵璧似被激起雄
“嗯。朕记得他还是老元帅旧部。”皇帝缓缓道。
薛灵璧叹气道:“自从爹过世之后,臣与他们便再无联系。”
这对皇帝来说是好事。手下臣子派系庞大对他来手是威胁。
他颔首道:“若朕没记错,严将军今年才五十有六,还是当打之龄。不过他早年在战场上受不少伤,又操劳至今,体虚难免。云南湿热,不利于养病。朕有意调他回京留用,你看如何?”
“皇上体恤臣子,是臣子之福。”
皇帝瞠目结舌,原本准备肚子话时不知道怎吐。
“皇上?”薛灵璧轻唤声,将他飞散思绪又拉回来。
皇帝干咳声,呵斥道:“朕最宠信雪衣侯怎能味沉溺于闺房之乐?不成体统!”
薛灵璧道:“臣并非味沉溺,臣只是刚刚沉溺。”
“刚刚,莫非你和冯古道……”皇帝原本想问,但转念觉得自己身为国之君,这样公然与臣子讨论房中秘事实在欠妥,连忙改口道,“最近在京城还住得惯吗?”
等他从屋里出来,宗无言跟在他身边将信递给他边小声禀报道:“听说,严将军奏折已经进宫。”
薛灵璧嘴角微扬,展开信纸。
宗无言小心打量他脸色,见他嘴角不但没有
早朝上,薛灵璧神采奕奕,与昨日看谁都像是被欠三百两判若两人。
但皇帝脸色却不大好看。
“只是如此来,镇远大将军职便空出来。”皇帝道,“严将军倒是提几个人,但都是出身微寒,又无显赫军功之人,朕恐难以服众啊。”
薛灵璧垂眸沉吟:“云南与广西倒是近。”
皇帝斜眼睨着他,“昨日,你不是说要朕给你个机会?”
薛灵璧皱眉道:“但是云南湿热,不利于养病。”
皇帝冷哼,“怎?你也同严将军般,早年打仗落下病根?”
薛灵璧眨眨眼睛道:“回禀皇上,臣自出生以来,住最惯就是京城。”
这话里是有几分调侃,但皇帝却顺下去道:“只怕住不久。”
“住不久?”薛灵璧面露迷茫。
“昨日严脩上书,说他年老体迈,想告老还乡。”
薛灵璧皱眉道:“驻守云南镇远大将军?”
各大臣察言观色,开口时候个个都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薛灵璧又被留下。
同样地方同样两个人,却是截然不同心境。
皇帝看着薛灵璧脸春风得意,有些不是滋味地开口道:“有喜事?”
薛灵璧沉声道:“闺房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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