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琛连忙抓住那只正要缩回去小白手,轻轻地搓揉着,不赞同地看着小皇子:“疼不疼?”
小皇子茫然。
明明是他捏谭立冬,为什他会疼?
但是……
蔺琛按揉得好舒服啊。
蔺琛看眼依旧空旷得只有几盘凉菜桌面,决定速战速决,然后带小黑粉去吃好吃衢州菜,讲话越发不留情面:“当然是全力以赴。”
谭立冬冷笑道:“你可想清楚。小卖部变更城市和地址申请还没有得到回复,要是资格赛前不下来,比赛就没法在魁海市举办。但回遵州也没那容易,资格赛那天……遵州场馆可不好订啊。”
暗含威胁。
蔺琛早就知道谭立冬托人在地址变更申请上做手脚,故意卡到现在还不下来。其实他已经和上面人打过招呼,资格赛前肯定能下来,现在拖着,就是为让谭立冬多高兴会儿。
毕竟他这个怨天怨地怨妇人设,能高兴不容易。
来对付?蔺琛,枉这多年始终把你当作兄弟,老子白瞎眼。”
蔺琛剥个花生,吃完,才缓缓道:“知道为什让你干那多活吗?”
谭立冬冷哼。
“因为你太菜。”
“你应该记得这句老话吧,在电竞圈,菜是原罪。”蔺琛说,“不让你多干点儿,都找不到留你下来借口。”
虽然没有受伤,但毕竟出力,小皇子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蔺琛按摩服务来。
谭立冬简直没眼看这腻歪两人,也不想管他们到底啥关系。
他深吸口气,从公文包里拿出沓文件:“这样吧,阿琛,这多年朋友,真不想和你闹到你
蔺琛看花生被小皇子吃完,其他菜也没上来,对这场干打雷不下雨鸿门宴彻底不抱希望。既然该讲话已经讲过,该下战书也下,就不必再委屈小黑粉在这里饿肚子。
“多谢好意,赛场上见。”
他起身,正要拉小皇子椅子,左手就被谭立冬扣住。
谭立冬力气不大,抓人却狠,力道全在指尖,仿佛要将指甲嵌入肉里去。
蔺琛正要甩手,只白嫩细腻手迅速从他身前伸过去,在谭立冬手腕上轻轻地捏下,谭立冬立刻吃痛地放手。
“把小卖部托付给你,不全是因为信任,主要想让你转型当管理。”
“因为,你当选手没有前途。”
振聋发聩句话,直接把谭立冬说得面青唇白,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蔺琛还在慢慢悠悠地继续说:“事实证明决定很正确。你看你,打游戏木讷得很,算计人倒很有套。”
谭立冬脑子晕晕乎乎,不知道是酒劲上来,还是血压上来。
“好,不跟你说过去,那些事儿没法掰扯明白,们就说现在!说未来!说资格赛!你准备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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