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拒不承认:“怎可能?”
“不信你问陈景辉。”
小皇子沉默。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啦。
毕竟,他在大越时候,确遇到过以下犯上人,也确说过“放肆”。
蔺琛摸摸自己头发:“你觉得头发长吗?”
赵恺眼珠子转,突然来精神:“拖把精是你啊,谁说?”
蔺琛不答。
但赵恺用膝盖想想也想出来:“桑无瑕?那定是酒后吐真言啊。”
蔺琛微微笑。
赵恺说:“等回屋喝口水,喝酒容易口干。”
蔺琛觉得很有道理,转头就敲开小皇子房门,对阳画城说:“给小……桑无瑕准备温水,他半夜醒来容易口干。”
阳画城呆呆地应道:“好。”
蔺神居然叫桑无瑕为“小桑无瑕”,真是太亲近啊。
他也想被蔺神叫“小阳画城”。
发地盯着他。
蔺琛以为又要陪演段夜戏,小皇子就缓缓合上眼睛,又沉沉地睡着。
赵恺醉醺醺地带着大部队回来,正想早点回房间洗澡睡觉,隔壁门开,蔺琛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温暖灯光从房间里撒出来,照得他脸阴沉沉。
赵恺捂着饱受惊吓胸口:“你出来时候照过镜子吗?……你现在特别像心理变态杀人犯。”
只是……
“为何不记得?”
“你吃酒酿圆子喝醉。”阳画城也很无语。为证明酒酿圆子能喝醉人,他昨天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也偷偷地喝两碗,事实证明,吃完除身体暖乎乎,连上头感觉都没有。
“这怎可能
赵恺秒怂:“您看,还能给个机会吗?”
小皇子这觉睡得格外沉,只是醒来时觉得脑袋空空,好像丢掉段记忆感觉。
他茫然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睛好奇地看着四周。
这是他寝室没错,可是……他是怎回到这里?为什印象中,自己好像应该还在吃涮羊肉?
阳画城从食堂归来,还体贴地带回份早餐。对他提出问题,阳画城忍不住好奇:“你真点印象都没有吗?你昨天还说们‘放肆’呢。其实很想知道,们到底哪里放肆?”
蔺琛嘱咐完阳画城又去找赵恺,赵恺正准备脱衣服洗澡:“你怎又来?”
“你还没回答问题。”
“什问题?”
“……什样心态才会叫别人拖把精?”
赵恺困得要死,顺口敷衍:“头发长吧?”
蔺琛说:“问你个问题。”
赵恺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干脆利落、直截当地说:“你还机会。想要什机会就有什机会!”
“你在什时候会想叫别人……拖把精?”
“……这是什鬼问题?”
“所以半夜问你。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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