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音响
钱是你出，收钱也是你收，最后
跟着她FollowPD解释道：“你俩走
后，粉丝把许放放认出来，因为没逮到小书，就抓着放放挨个挨个合影签名，人太多，累着。”
顾衍书倒杯温水，递过去，“抱歉。”
许放放费力地撑起身子，接过水，咕咚咕咚
口气灌完整杯，然后抹嘴：“没事！你和沈老师跑掉就行，不然今天可能
们谁都没有办法活着走出那片广场。”
反正只要嗑CP好好，那牺牲下也无妨。
许放放心满意足地躺下。
“那钱呢？”
“钱……”
顾衍书突然顿住。
对啊，钱呢？
钱在许放放那儿。
他觉得刚才摸屁股那事儿其实好像也不算怪他。
毕竟这
圆只黄耗子，谁分得清哪儿是屁股哪儿是腰，情急之下朝看上去手感最舒服地方使下力，有什问题？
再说，隔着这厚玩偶服，屁股又不是真屁股，这小气干什？
而且昨天晚上某人主动投怀送抱时候，自己坐怀不乱，点便宜都没占，现在却被当成个流氓，怎想怎亏。
所以干脆晚上占回来算。
气质柔和许多。
只是表情已经臭到几近杀人。
沈决挑下眉：“你就用这种表情看你救命恩人？”
“要你救？”顾衍书语气比表情还臭。
“……”
过会儿，又想起什，补充道：“不过今天有两个粉丝特别激进，怎说都不听，还差点被他们跟车跟回来，小书你下次出门得注意点。还有，钱都在这儿，你数数看，有多少。”
说着从小兜兜里掏出大把零零散散钱。
顾衍书粗略点点，他们大概唱两个小时，连上之前发传单工资，共三百六十八块二。
数出百八十五，递给许放放。
许放放连忙摆手：“不能拿这多，直都是你在唱歌，都没出什力。”
那许放放呢？？？
顾衍书回头，地铁站已经杳无踪影。
——许放放好像被他们不小心给卖-
工作人员把许放放扛回来时候，许放放已经几近虚脱。
穿着熊本熊外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生无可恋。
但某人好像铁心要分床睡。
沈决心里盘算着，慢悠悠开口：“好端端，怎突然想起卖唱？”
顾衍书冷冰冰道：“能为什。”
“为挣钱？”
“不然为艺术？”
行叭，翻脸不认人这件事情，顾衍书认第二，应该没人敢认第。
沈决索性举着头套，威胁道，“那要不再把你送回去？”
顾衍书不说话。
别过脸，转过身，留给沈决个胖嘟嘟冷漠背影。
沈决看着那个背影，突然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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