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捏着,就在简松意眼皮子底下,明晃晃,想再藏,已经来不及。
哑然苦笑。
自己还是过于谨慎细致,那种时候,怎还能想着带简松意包起出来?
明明简松意已经自个儿把自个儿安排得明明白白,自己却非要当这个君子,图什呢?
都说不清到底是简松意在折磨自己,还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那双修长手,罕见地不那镇定。
简松意被放开后,离柏淮体温和气息远,身上难受并没有得到想要安抚,不知道柏淮在磨蹭什,不耐烦道:“你找什呢?”
“找你抑制剂。”
“……哦。”
简松意这才回神过来,恢复点儿理智,想起这时候确是应该打抑制剂才对,是自己刚才忘,忘还有抑制剂这回事儿,本能地在等待另种解决方法。
近在咫尺属于异性荷尔蒙气息,更加汹涌难耐,却又因为门外旁人,不得不苦苦压制,于是就在体内发酵得愈发厉害。
汗水涔涔渗出,浸透衣物,柏淮身上凉意也被汲取没,泛起温热。
滴汗从简松意额角滑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柏淮锁骨处,停留在过深凹陷里,未曾下淌。
简松意就盯着那滴汗珠,秒秒数着时间。
他太难受,这次没有像上次样及时地打抑制剂,还和个Alpha这样紧密相拥,而他还对这个人没有办法提起丝防备,他那引以为豪意志力也只能点点松懈下去,有些迷离。
而看简松意反应,似乎他其实并没有那抗拒被自己标记,起码潜意识里是不排斥,这是不是意味着……
柏淮垂眸思忖。
不动声色地替简松意注射完抑制剂,然后理理他被扯得狼狈衣衫,低声道:“最后
意识到这点,耳根子又臊红。
他怎能会想到那儿去呢?真是猪油蒙心,脑子都坏掉,居然想这种根本不可能事。
他可是最有骨气Omega,永远不接受被标记。
简松意不停地心理暗示自己,耳朵尖儿却越来越红。
柏淮看着他反应,本来有点不解,但瞥见他小耳朵时候,突然之间就明白这个人在想什,然而这时候抑制剂已经从包里拿出。
他盯着那滴汗珠,盯久,觉得实在碍眼,于是鬼使神差地凑上唇,挑下舌。
柏淮摁在他背上手瞬间抓紧,指尖深深嵌进校服褶皱,目光暗沉,屏住呼吸,任凭某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人胡作非为,却又不敢动下,还得搂着他。
简直就是折磨。
等门外那两个无所知话痨终于离开,狭小隔间里已经过个世纪那漫长。
柏淮第时间松开简松意,深深呼出口气,自己退后步,拎起包,翻找起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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