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想象下简松意红得像个小虾米样滴溜溜跑走样子,捻着手指笑下。
喜欢跑,下次就让他没力气跑。
是简松意欺人太甚,不能怪他睚眦必报。
抬眼看下日历。
12月17日。
等终于坐上前往北城航班,确定柏淮追不上来,才缓口气。
他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十分不厚道,像极个渣男,但是没办法,不跑不行。
得跑。
必须得跑。
简松意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他跑,等个星期再回去,柏淮就会忘这件事儿,而他也就还是那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简松意。
唐女士抬抬眉:“不是买傍晚飞机吗?这早出门?”
再不出门,等楼上那只畜生醒,你儿子怕就没命去北城参加集训。
简松意红着脸,没说话,鞋子都差点穿错。
唐女士忍不住好奇道:“你到底把人柏淮怎,这想跑?”
简松意骤然被拆穿心事,脸颊爆红,飞快地换好鞋子,连鞋带都来不及系,就摔门而出,扔下句“妈,先走”,就跑得无影无踪。
天亮才歇下,这时候正是睡得沉时候,加上简松意在旁边,难得地睡得格外安稳,于是还真就没被绕醒。
简松意刚舒口气。
身后就传来唐女士幽幽声音:“怎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似?”
“……”
简松意转过身,面不改色心乱跳,“昨天晚上聚会,柏淮喝多,就在这儿睡,还没醒呢。”
不远-
简松意觉得北城真冷,不然为什下飞机他就打个
反正,无论怎样,肯定都比现在和柏淮面对面强。
然而他忘,柏淮这人,看上去有多温柔,骨子里就有多记仇。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枕边空荡荡时候,就大概猜到。
简松意这小东西,肯定跑。
用完自己,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跑,可真没良心。
什叫落荒而逃,这就叫落荒而逃。
唐女士看多简松意端着架子样子,很少见到他这惊慌失措,竟然觉得自己儿子有点可爱。
就是脸皮太薄。
拍拍自己脸上面膜,忍不住笑骂句:“没出息。”
而没出息某人路跟逃难似,飞快地蹿上出租车,催着司机快点出发,然后又改签到最近航班,值机,登机,关机。
唐女士意味深长地“哦——”声,腔调拉得长长,然后啧两声,敷着面膜下楼。
副“撞破*情,但不拆穿你”样子。
简松意想解释,又觉得没法解释,做贼心虚,只想赶紧逃离案发现场,边胡乱地洗漱着,边问道,“妈,包呢?”
“沙发上。”
“哦,好,那妈,先走。”简松意检查下东西,背着包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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