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侠用伊斯菲尔
惯有模式思考着，“因为那个天使身上没带钱。”
“……”
“你还是直接说吧。”
“他说，
不知道。”
低头看
眼胸前胸针，石飞侠下意识地替伊斯菲尔说话，“呃，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算上课也有开小差，走神很正常啊。”
金松口气，这个主动权拿回还真是不容易，“因为伊斯菲尔曾眼睁睁地看着天使在他面前死去。”
……
石飞侠囧道：“不眼睁睁怎
办？难道要闭上眼睛？”
金捶桌，“你就不能抓住重点
次？”
石飞侠想很久，才虚心地请教道：“这句话还有其他重点可抓？”
“伊斯菲尔告诉你？”他很快又自动否认道，“不可能。难道……”他先是吃惊，后是狐疑，“说梦话时候，被你偷听到？”
石飞侠没好气地瞪着他，“谁会这无聊没事偷听你说梦话啊？”
“其实说梦话很有意思。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知道伊斯菲尔原罪是冷漠？世人所流传，从来都是七宗罪，而伊斯菲尔事迹也从来没有记载于任何纸张上。”
石飞侠见他这紧张，怕他失控，只好坦白道：“是梅塔特隆告诉。”
“……”金现在表情可以解释为听天书。
这次金学乖，不理他，径自往下说道：“神说，你心冷得像石头。你冷漠，使你不配呆在天堂。”
石飞侠听得心里头紧。这不等于是解雇？
金道：“伊斯菲尔当时反问神。”
石飞侠心被提起来道：“反问什？”
“眼睁睁地看着亚当和夏娃在人间受苦，看着该隐大人弑兄，看着他每天必须依靠吸血才能活下去……神不冷漠？”金语气放得很慢，模仿着伊斯菲尔说话那种淡然语气，让石飞侠仿佛亲临当时
“伊斯菲尔当时是能够救他。”
“靠，你自己不把条件说清楚。”
“……”
“呃，您继续。”
金湛蓝瞳孔波光闪烁，“后来，伊斯菲尔受到神质问。神质问他为什冷漠地看着同伴在面前死亡而不伸出援手。你知道他怎回答？”
石飞侠道进步解释道：“在被你们绑架之前，刚好从他房间出来。”早知道从他那里往下层，就会直接连接到金那层话，他就算睡水池也不下来。
“房间？”金在挨到石飞侠白眼之后，立刻转口吻道，“哦，房间。梅塔特隆怎会特意告诉你伊斯菲尔事？”
石飞侠表情十分无辜，“大概太寂寞，所以唠唠嗑吧。”
“……寂寞？”金又重新调整心情道，“好吧，他也可能寂寞。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伊斯菲尔罪是冷漠？”
“这倒没有。”石飞侠好奇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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