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跟被人工呼吸往肺里充回气儿样,管它如何,至少是差点死掉之后,又可以再活。双臂缠上杨剪脖颈,李白踮起脚来,凑近那人耳朵,“哥,哥哥,”有些委屈地说,“硬。”
贴上那人心跳,他又悄悄笑:“你带去开个房吧。”
在乎感觉……原来对任何人都是样啊。
只有对他还算得上有例外。
他也不是唯奇怪那个人,做出这种惹人咂舌奇怪事,杨剪比他还少顾虑。
是不是因为杨剪非但不介意别人眼神,也不介意谁眼泪?舒服,清清楚楚,这是杨剪需要,而其余那些都是可以拿在手中,也可以随手丢掉东西。
这样杨剪太自私,太残忍,也太令他喜欢。
要想避免伤害就不要爱上这样人!李白真想奉劝句。他不怕任何伤害,其他人做得到吗?就只有他。他病,但杨剪病得更重,只有他病能接住杨剪病,所以,当然,也只有他可以爱杨剪到底!
杨剪说他言而无信。
杨剪要那样认认真真地爱上他,似乎有点难度,以前就不定有过,更何况现在,他们早已精疲力竭,千疮百孔,确是回不去。
但爱上别人对于杨剪来说还要更难。
那他就再也不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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