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那想死?跟你说过吗?”理清思绪,陆汀又挑起话头。
舒锐已经自虐似吃下去两小碗齁甜焦糖烤布丁,被腻得口口不断抽烟,闻言短暂地愣下,缓缓道:“他本来是参与移民计划,他爸爸是那个老慈善家,何仁举,可以优先参与移民。第十批,他们家子都上去。”
“这知道,新闻里说过,”陆汀放下刀叉,“而且他爸,你爸,爸,不都认识吗?”
“还真是,”舒锐眨眨眼,好像忽然很开心,“小时候们见过吗?他比大五岁呢,比你大十岁!见也不稀罕理咱们。”
陆汀赶紧把话题拉回重点:“所以何振声掉下来,还想死,是没移民成?”
无法理解。”
见陆汀不语,舒锐又道:“真很好笑,第二次他躺在病床上,动都没法动呢,居然就问说,能不能找到当年把他从第四区送到医院小孩,怎,要把人家起杀吗?”
陆汀立刻问:“你说?”
舒锐睁大醉迷迷眼,奇怪地看着他:“怎可能,对那家伙点印象也没有,就算有也不说,回调监控记录事儿可做不出来,小小年纪见义勇为,弄得自己满身是血,结果还被追杀,那也太惨吧。”
确实很惨。陆汀想。当时邓莫迟之所以救人,是因为何振声老爹做慈善,对他家庭有过资助。这算不算涌泉相报?
“是他家人都死,所有人都没移民成,他和说,”舒锐暂时放下烟杆,垂眼瞧着杯中烈酒组成那个平面,张力让它有个微小弧度,“说他们死在太空,只有他个人逃生成功,穿透大气层,掉下到地上。”
“原来那个飞行器也找不到,什证据也没能留下来。可能早就被捡他小孩当废铁卖吧。”舒锐又长长地吸口气。
“不是,你
可更惨是,邓莫迟还是被何振声找到,并且还被追杀过……?所以邓莫迟到现在还是对那人充满戒备。年幼弟妹、酗酒,bao力狂后爹、茫茫垃圾山和放射射线,还有无心插柳惹来杀身之祸,这些事全都落在个不到二十岁男孩身上,陆汀想,就把牙根咬得生疼,刀下红虾也被他切得稀碎。
可是两人现在又是怎变成买卖关系?整个第四区总不会只有个废品收购人。
或许还有更深层原因,又或许,何振声还有更多危险之处。
至于会不会是因为何振声已经改过自新,从想杀人变成想报恩,陆汀并未抱有太大幻想。
总之陆汀雷打不动地把姓何界定为个疯子,并且在心中骂阵。尽管发小舒锐似乎被迷得神魂颠倒,他还是恨不得现在就跑去找邓莫迟,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尤其防范何振声靠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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