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又回到邓莫迟膝头。
这回不是蹲,而是跪,他折起膝盖坐在自己小腿上,深吸口气,拉开邓莫迟的裤链。那一大包东西出现在眼前,隔着一层布料,陆汀的指尖感觉到热,却也摸到它的软,五指把它沉甸甸地兜起来,陆汀明白,刚才的吻虽然能让他腰酥骨烂,却不足以唤醒邓莫迟的兴奋。
“……我可以吃吗?”他豁出去了,抬起眼睛。
邓莫迟被他这么傻傻地看着,捂了捂脸:“不要勉强。”
勉强?陆汀不清楚邓莫迟为什么会往那方面联想——他费劲说出那么臊人的话,明明是在征求许可。于是他立刻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不勉强,急着扯下内裤的松紧腰,张着嘴,把自己送了上去。双手在根部扶起,像吃糖似的从顶端开始含,陆汀努力吞深,比方才任何一秒都浓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邓莫迟把那东西从他手中接过,拆开磨砂塑料的密封包装。就是条简单的皮质扣带,很软很薄,宽度比一掌稍窄,套在脖子上应该正合适,看韧性也不是一咬就破的样子。
翻过来再看,它的正面还缀着一只金色的圆形铃铛,闪闪发光,很小巧。怪不得陆汀跑回来的时候带着串铃声。
此时陆汀忐忑地看着他,伸手要把这件设计古怪的道具拿回去,似乎准备自己动手戴上,邓莫迟却不让他动,把皮带攥回手心。
“我来。”他说。
随即他抬起手,拢过陆汀的后颈,用力一按,陆汀就蹲低身体,顺从地趴在他膝头。邓莫迟捏着他下巴要他扬起脸,西装滑下,他几下就解开了陆汀的领结,让衬衫半敞开来,耐心又温柔地,把那条皮带绕颈一周,调整好松紧。
邓莫迟总是很干净,虽然日子很难过得精细,但他永远保持自己的整洁清爽,从上到下,当然也包括这根东西,除了铁锈的味道陆汀几乎尝不出任何。但陆汀仍然吞不到底,才到
陆汀的颈围在Omega里十分标准,锁扣恰好在正后方,压在后颈那块脆弱的腺体上。
“这是为了……情趣?”陆汀收起下巴颏,拨了拨那颗小铃铛。
“可能。”邓莫迟也觉得迷惑,于是皱了皱眉。
然而陆汀看他皱眉,心中的慌张就增重了几分,本来经验就少,这次又是在没有发情的情况下,少了原始本能撑腰好像就会不自觉想得更多。没有紧急状况和硬性需求,邓莫迟还是愿意和他做爱,这当然是件好事,但他怕自己现在的模样太怪,却又没什么遮挡的办法;又怕自己显得太笨拙,太木讷,于是噌地站起,铃铛也跟着当啷作响。
大口呼出热气,陆汀快速脱掉裤子,包括那条穿了一天也平展如新的西裤,包括黏在股缝上的三角内裤,也包括方扣镀了铂金的腰带,它们一同落在地上,被他连带着皮鞋一块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