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锐瞪着陆汀,像在怪这位发小财大气粗,不过隔张女性化面罩,他瞪视少几分凌厉,陆汀也就厚脸皮地朝他笑起来。随即连着几声闷响,那块地面果真被何振声砸出裂痕,陆汀拿把钢制板凳帮着砸,很快地面就裂成大小不碎块,稀稀落落地砸下去。从侧面看,那厚度确不过掌多宽,主要用来维持稳定是嵌在其
“有人带激光锯吗?”何振声拂去手上灰,发愁道。
“激光锯不开混凝土吧,”陆汀拿鞋跟踩踩那片平地,“子弹也打不开,只能钉进去。要用炸药话……这小块,剂量太难把握。”
何振声扬起脸,笑道:“那们只能祈祷在他们醒过来之前地震下,把它震裂。”
邓莫迟突然开口:“你可以捶开。”
“用它?”何振声举起右手。
邓莫迟同清扫起来,“他们短时间内不会醒,也不会记得们来过。”
舒锐仍是头雾水,又问:“你们在干什?”
“新装地板新旧程度应该不样吧,所以塌那块应该能看出来,”陆汀放下笤帚,把条塑料布包着巴洛克长裙抱上桌面,“是这样吗,老大?”
“嗯。”邓莫迟道。
舒锐还想再问,却被何振声拉到旁,很快他就闭嘴,跟这边样,撅着屁股开始寻找。大约十分钟后,邓莫迟敲敲眼下地面,“在这儿。”
舒锐叫道:“得吧!”
“水泥层不厚,和钨合金相比也是脆。”邓莫迟蹲在何振声身侧,耐心十足,但带面罩脸比以往更加缺乏表情,完全是张扑克,“你试下。”
这也是直觉吗?陆汀想。他最近越来越觉得邓莫迟对外界感知并不限于五感,也不限于人意识和心理。邓莫迟就像是能站在另个维度旁观这个世界,但那人不提,他也没问,现在要看何振声徒手捶那层“据说不厚”水泥,还是觉得有点悬。
哪知何振声顶着那张很有导游气质假脸,皮笑肉不笑地跟邓莫迟对着盯几秒,居然就自,bao自弃般败下阵来,“好吧,”他撸起袖子,“捶坏你得包赔啊。”
“行。”陆汀立刻道。
这块地板被挡在张扇形化妆桌下,昏暗片,陆汀打开手环上装照明,才看清那道不甚明显分界线。
大约二十块颜色略浅、窄条形地板,应该就是新补上那些。
四人同把那张桌子挪开,连同桌面上堆得摇摇欲坠杂物。陆汀试着用匕首撬,好不容易顶进缝隙,稍微撬起来个角,何振声直接用那只钨钢右手把自己跟前那块抠出来。
余下十多块也就迅速被拆干净。
地板下必然有支撑,当然不是空洞,从表面来看是片平滑水泥层,不知道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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