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大，你当时跟
邓莫迟静静看他走远，也没有挽留。当初把舒锐“绑”来用
那架飞行器仍在毕宿五腹舱里收着，尚未被查抄，陆汀帮他把出口打开，那架小型飞船消失在茫茫雨幕之中，很快脱离
Lucy最远探测范围。邓莫迟掀开毛毯起身，和陆汀
同站在顶层观光舱里，向外眺望会儿，下方火山口离得太远，看不见岩浆翻腾，悬崖上监狱和警局也是死寂，但城市已经有苏醒迹象，陆汀就着扶手上固定高倍望远镜往细看，那些黑压压大厦中间已有星点灯光亮起。
“陆岸掐你时候，
看到他心里想是把你杀掉，”邓莫迟背着双手，看着望远镜筒朝向方位，“也看到陆芷，她在找称手东西，想要帮你。”
“姐应该吓坏。”陆汀在裤缝上擦擦手心汗，“她以前从来没动过粗，还是对自己亲哥……其实自己应该打得过。”
邓莫迟没有搭腔。
“陆岸死吗？”陆汀压着忐忑问。
冷冷。
“把他带走，再绑上回，”他又笑，“这是陆警官给权利？”
陆汀攥紧五指，时间有点哑口。
却见何振声眯着眼，像是仔细想番，又道：“不过你说得对，是应该找他问清楚，”他把面包丢进走廊边回收槽，“不走。对你们挖掘残酷现实探索宇宙奥秘也没什
兴趣，这辈子都不想脱离大气，乔装打扮躲警察之类都是小事，只要不让上天，那就都好说。去找他吧，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这人决定做得好轻巧，陆汀略显诧异：“所以就此别过？”
“没有。”邓莫迟道，“们走后，你姐姐就给他做简单抢救。”
陆汀垂下眼睫，“挺好。不然她可能会难过辈子吧。”
“同个时间，何振声在想怎趁机杀总统，你在想救，”邓莫迟又说起当时情境，“陆秉异在想什，对来说很模糊。”
“因为他是投影吗？没有面对面。”
邓莫迟摇摇头，“和距离无关。他意志很强，对精神入侵应该也有专门防控。”
“哈哈，没有喝酒践行哭诉不舍习惯。”何振声又开始那样半开玩笑地挑眉。
陆汀偏过脑袋，大大方方道：“是想说，前段时间很谢谢你。”
“有缘再见吧。”何振声沉甸甸地拍拍他肩膀。
“他现在不想被人找到。”邓莫迟突然有动静，陆汀转脸去看，那人睡眼惺忪地斜靠在椅背上，还把披在背后毛毯盖在身前，看起来很乖。应该刚醒没多久。
“那就回家看场爆米花电影，再好好吃顿炸鸡汉堡之类垃圾食品，”何振声开始胡扯，冲他挥手道别，“这段时间跟你们在块，吃得太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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