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叛逃这天,他心情都不紧张。
就像那种直等待着某件事情到来,等它真到来时候反而轻松。
他坐在上清学宫提醒吊胆天,生怕等下出门就听到戚琢玉消息,可是天下来什也没有。
不仅没有叛逃消息,也没有戚琢玉消息。
凤宣就脑袋上冒出个问号。
然后笑下,忽然掐住凤宣脸颊。
凤宣被他掐有点痛,皱着眉头,刚想喊痛,结果因为距离戚琢玉太近,看到他下巴上那个清晰牙印。
忽然心虚.jpg
戚琢玉开口,手感好他又使劲掐两下:
“下次晚上想偷亲师兄,记得对准点。”-
“师兄穿这个。”
戚琢玉挑眉,看着他。
看什看,大魔头,给自己道侣买两套衣裳很奇怪吗?
戚琢玉没说什,换上他准备衣服。
“还有这个。”
,戚琢玉睡得很沉,就像死样。
凤宣也沉默着,然后摸摸他咬出来伤口。
看来戚琢玉是真很累,这折腾他都没醒。
凤宣看他会儿,然后双手聚拢灵力,点点地将戚琢玉身上那些伤口修复好。
第二日卯时,戚琢玉就准时醒。
怎回事,命簿不是说好是这天吗。
他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其实这种不对劲,在戚琢玉三番两次说他不会杀自己就有点感觉到。
只是凤宣直坚信那句“命簿之命不可违”,直接把大魔头话都当做耳旁风。
这天过后,凤宣掐着日子算。
眼看距离命簿上戚琢玉叛逃时间越来越近,他也开始有点紧张起来。
从条每天上课咸鱼。
变成条每天紧张上课咸鱼。
总得来说,凤宣生活没有太大改变。
凤宣想想又把自己小荷包给摘下来,然后挂在戚琢玉腰间鞶革上。
他昨晚挑挑拣拣半夜各种跌打损伤以及止血药,都放在小荷包里面。
虽然大魔头腰间挂着这个小巧锦囊去魔域干架看起来画面极为不和谐,破坏他狂傲酷炫拽反派形象,甚至凤宣觉得大魔头可能下秒就要把小荷包摘下来扔地上。
但戚琢玉没有。
他只是用种凤宣完全看不懂眼神,盯着他很久。
凤宣不得不佩服他自律,卷王就是卷王,每天都能早起坚持起床去毁灭世界。
戚琢玉醒不奇怪,奇怪是凤宣也醒。
这人不睡到巳时绝不起床人,别告诉他是突然明白早起鸟有虫吃这个道理。
凤宣当然没明白,他只是在戚琢玉穿衣时候,从小荷包里面拿出套白色横襕,白不能再白那种,连个暗纹都没压。
只要上面有点点血迹,就能让人眼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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