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露露
父亲跟顾与眠
再道
谢，顾与眠好不容易才谢绝他要送礼物提议，最后他带着女儿、留下联系方式之后离开。
小女孩自那之后就直在哭鼻子，最后抽抽噎噎地抱顾与眠下，这次顾与眠没有拒绝，轻轻地拥抱她。
希望自己说话，她多少能听进去点吧。
顾与眠边想着，边去给小朋
“如果再不回头看看，连月亮也是会离开，到时候就真无所有。你想要这样吗？”
小海豚言不发。
圆溜溜眼睛里渐渐积攒起眼泪。
“……”
也就是在这秒，门铃被按响。
“……很好看。”
小海豚怔。
它抬头看顾与眠，顾与眠已经重新在浴缸边上坐下来，把自己光脑屏幕展示给它看：
“不是
说——是你爸爸，以及很多很多粉丝。”
‘露露是那种很漂亮深灰色，让人联想到阵风’‘这种体型也没什
不好，很可爱，像颗小樱桃——露露胖瘦都很好看，不要勉强自己’‘女儿露露，是骄傲’。
，有多让人上瘾又无法自拔。
但是为什？
小海豚晃晃尾巴，眼眶里含满满泪水，看着顾与眠，又看看他身旁四个小朋友。
那只小狐狸又瘦又小，小哈士奇长相太蠢，小汤圆太胖，小雪豹眼神太凶。
它们根本点都不完美也不闪闪发光，为什能被人、被顾与眠爱着？
“露露！”
顾与眠打开门，芙露露父亲冲进来，半跪在浴缸边上，流着泪抱住那只呆呆、粉块灰块小海豚。
小海豚变成小个子、很可爱女孩，伸着短短胖胖手，背对着顾与眠不住地抹眼泪.
半个小时后。
“……”
女儿露露，是骄傲……
小海豚认真地从头到尾全部看完，呆呆地没出声。
顾与眠想伸手摸摸它脑袋，但最终没有。他只是用那种很平静，叙述样语气温声说：
“你不爱自己，就永远也看不到真正爱。”
“露露，你现在正在挥霍、在浪费你所拥有巨大财富，你在……用尽全力伸手去捞，湖面上不存在月亮。但是月亮明明直在你身边。”
那和粉丝对她爱不样，没有任何要求和挑剔。芙露露也想要那样被爱，想穿那样可爱、专门为她准备小手套，想冷热都有人关心在意，想到快要疯掉。
芙露露此刻终于清醒地意识到，顾与眠不会那样爱她。
但是她也想在这里呆久点，想要离那样感情和家庭更近点。
“咕。”
小海豚尾鳍在浴缸边缘蹭着，粉白霜褪色点，露出其下深灰。那颜色斑驳很不好看，它立刻把尾鳍藏在身后，蜷缩在浴缸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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