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闻星泽闭上
眼睛。
迟晏：“……”
闻星泽安静地等迟晏说话，但他只听见轻缓
呼吸声。
迟晏安静片刻，伸手，将遮挡住闻星泽眼睛碎发掠到耳后。
他们两个人同时想起
件事。
——绿橘作用时间是两小时，现在还没到这个时间，也就是说闻星泽依然可以看见别人心声！
闻星泽：“？”
迟晏：“？？？”
两个人都是心念电转。
毕竟他之前住地方又没有浴室，洗澡都是去大澡堂子，就是那种有很多大叔乐呵呵彼此搓澡地方。当然闻星泽不搓澡。
迟晏：“…………”
迟晏抿唇。
闻星泽上半身仍然是人类，从小腹向下延伸则逐渐有银白色鳞片，和尾巴部分流畅衔接。
那条尾巴有接近两米，尾鳍很宽大漂亮，挤在小浴缸里属实委屈，有大半都,bao露在空气中。没能泡在水里部分，都有轻微灼烧感。
并不单薄，是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独特美感。
很鲜活。
闻星泽倚靠着浴缸，朦胧细碎光影间，漂亮修长腰线寸寸舒展。
他皮肤太过透明雪白，泡会儿澡便泛起层薄红，有水珠从发梢坠落，淌过锁骨、胸膛到腰际，最后没入阴影中。
迟晏将视线移向地砖，喉结上下滚动个来回。
闻星泽先是有些感动，原来迟晏喜欢他——虽然这个‘喜欢’程度很有待商榷，也许就像那群听过他吹唢呐土匪海豚样——但无论如何，这还是值得高兴。
不过闻星泽很快冷静下。
“之前雷契送给
东西叫绿橘。”虽然闻星泽很想读迟晏心声，但闻星泽设身处地想想，觉得般人不会喜欢被陌生人读心。
之前面对人鱼长老们时因为时间紧急没来得及说，这次定不能再次车祸，他说：
“现在好像可以看见您心声，您不喜欢话，就不读。”
“不知道人鱼滤镜要过多久才能解除，”闻星泽说着说着，此时终于彻底冷静，他透过小半米朦胧水汽看向迟晏，“难道今晚只能睡浴——咦。”
迟晏：“怎
。”
闻星泽眯眯眼：“迟老师，你头顶有浅绿色字体，看看，写好像是……”
说到这里。
闻星泽话音卡住，迟晏倏地站起来。
很渴。
而且闻星泽本人并不感觉到羞涩，他甚至得意地晃晃尾巴：“身材不错吧，见过人都夸好，所以感觉应该还是挺好吃。”
迟晏怔，然后耳畔发热，他迅速板起脸：“不要胡言乱语。”
再转过念思索下，他面色又变得不虞：“见过都夸好？”还有谁见过？
闻星泽无师自通读心术，回答迟晏引号后面半句话：“那就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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