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姜合看
眼那几本书，磕磕绊绊地开口，“真、真
是你教？”
他有点惶恐，但更多是担心。
傅山海亲自教外语……
那报酬得多贵啊？
他挣那点钱够用吗？
傅山海拿起筷子，给姜合夹个豆腐皮包子，看着姜合脸满足地吃，又给他夹个狮子头。
姜合吃开心，很快就忘傅山海还没有回复他英语私教事情。
……
当天晚上，姜合如约来到傅山海办公室，等着认领自己外教老师。
然而傅总办公室除傅总，个人影也没有。
看着傅山海似乎在飞速计划着什
神情，姜合有点紧张地补充：“请老师费用，可以从
薪酬里扣。”
请私教定很贵，他记得以前高中时候，同学请辅导老师，小时都要四五百。
傅山海却满眼都是喜色：“不用，这点钱山海星光还是出得起。”
“你能主动提出这种事情，很高兴，”傅山海说，“很多人有名气以后，是不愿意再学习。”
即使公司花高价要送他们去培训，他们也不会真能学到多少东西。
难过和尴尬神情，傅山海叹口气：“……以后会提醒陈向，随时注意给你翻译。”
姜合神色更低落。
连陈向哥都能说口流利英文，自己水平却停留在高中，不，连高中都不如。
以前出道那三年，他根本没有机会学习和接触外文，加上每天节食，饿连动脑子都费劲，这些东西早就抛到脑后。
现在对比起来，自己真……很差劲。
……
傅山海挑眉：“你还能找到比
姜合左右环顾两圈，终于忍不住问：“老师呢？”
傅山海坐在自己办公室上，神情冷静：“在你面前坐着。”
“……”
姜合双眼迅速瞪大，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傅山海。
傅山海手指轻轻敲敲桌子上几本书：“教材都给你买好。”
舒服日子过久，很少有人愿意继续吃苦。
姜合听不要钱，又高兴地笑起来：“真呀？太好！”
傅山海计划下：“你还要为几天后颁奖典礼准备，白天都要上声乐课，晚上吧，晚上回来学。”
姜合眨巴眨巴眼：“会把老师请到公司来吗？”
傅山海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说句：“吃吧，会儿凉。”
菜已经上来，精致摆盘和色香味俱全佳肴，居然也没能让姜合沮丧神情恢复点。
傅山海有点慌神，他不知道该怎安慰姜合。
姜合想会儿，还是鼓起勇气：“想……想再申请个老师。”
傅山海愣：“……英文老师？”
“嗯，”姜合点点头，“起码把英文先学好吧，以后定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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