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来非常开心，甚至还加
个感叹号。
傅山海：面试怎
样？
姜合：过啦！周厦还说要给
《长生盏》里
个角色！
后面还跟个开心猫猫表情。
傅山海看到这句话，先是喜，周厦角色有多难拿他非常清楚，齐关宇都需要亲自过去面试，姜合不费力就
姜合坐在车上出神良久，终于回过神，并且开心地快冒泡。
“周厦同意把片尾曲给！”
陈向点头：“没错，还给你个角色。”
“好棒啊！”
姜合翻着手机里自己和周厦合影，感觉人生都又圆满个度。
……
何经阳眼底酝酿泪水瞬间憋回去，他死死咬着牙，攥着手里那张纸，半天没有动。
周厦懒得看他，直接进里间工作室。
何经阳喘着粗气，双眼发红，愤怒又嫉恨地看眼那张纸。
凭什……
周厦闻言，语气带着点冷淡：“你不合适。”
何经阳瞬间急：“周厦前辈！哪里不好可以改。”
“不是改不改问题，”周厦说，“有人比你更合适，所以不用你。”
何经阳咬牙，还是问：“您是说姜合吗？”
周厦眼神瞬间变得冷厉，猛地抬头看向他：“你想说什？”
却只接到张纸。
“唱下试试。”
何经阳扫眼，是个曲谱。
他认真地看好会儿，看到周厦都明显有点不耐烦后，终于准备唱。
开口唱两句，周厦就忍不住皱眉。
井怀梦也笑：“快和傅总分享下喜讯，们刚刚和俞鹤说，傅总应该还不知道呢。”
姜合应下，点开微信，打排字发过去。
……
傅山海已经出门，冷不防自己手机响，小可爱发条微信过来。
姜合：今天见到周厦啦！
他又站会儿，还是只能不甘心地往外走。
周厦声音又传过来：“纸放下。”
何经阳脚步顿，把那张纸放回原位。
手里却紧紧握着手机，力气大到手指都有点泛白。
……
何经阳被他眼神震，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厦眼里带点嘲讽：“不要总把别人看太低，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
“这首歌你不行，没有姜合，你也不行。”
“……”何经阳嘴唇微微颤抖，“前辈，真……真很需要这次机会，这可能是最后机会……”
“那是你事情，”周厦打断他，“没有义务帮助你，也没有耐心听你说这些，很忙，请你马上离开。”
太浮夸，又很油腻，带着点过于良好自感觉。
周厦没立刻让他停，而是等到他把片段唱完才开口。
“你回去吧。”
何经阳愣，就这回去？
“那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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