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龙思辰压迫感实在太强，行瑞忍不住悄悄往旁边移动
下，却听到龙思辰突然又说句。
“对。”
行瑞脚步停，抬头正对上龙思辰那双灿金色
双眸。
“
给你开权限，以后进特战处，不需要再敲墙。”
……
龙思辰盯着他看会儿，开口：“伸手。”
行瑞颤巍巍地伸出手，低着头不敢看他，害怕之余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两句：“……是个好妖怪，不害人。”
“滴”声，行瑞听到龙思辰腕表响下。
他抬头，看到自己ID卡表面那些不规则纹路突然亮下。
行瑞疑惑地看向龙思辰，明亮双眼里满是无辜和疑惑。
行瑞双眼瞬间瞪大，当时龙思辰拿着龙腾凶神恶煞地逼问自己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往后缩，条件反射地退两步。
“……”龙思辰微微皱下眉头。
行瑞紧张地咽口口水，突然有点结巴：“真不知道，你你别问……”
龙思辰微挑下眉，朝着行瑞走过来。
龙思辰：“……你哪来钱。”
行瑞立刻把自己做任务得到件高阶灵气珠并且卖掉拿到十二万这件事兴高采烈地跟龙思辰重复遍。
“……”龙思辰沉默几秒，才开口，“那颗珠子，如果你吃，会直接升到二级。”
行瑞点点头：“嗯！很值钱！”
龙思辰目光终于忍不住带点诧异：“……你不想升级吗？”
行瑞愣，逐渐瞪大眼。
龙思辰语气很淡：“你不是要还钱吗，现在已经还。”
行瑞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点点头：“哦……谢谢。”
龙思辰淡淡地垂下眼眸，望着行瑞。
……还钱人还要说谢谢。
……
行瑞吓得又往后退两步，直到整个后背都抵到门上。
龙思辰脚步不停，直接走到他面前。
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行瑞吓得脱口而出：“白白白鹿！”
“……”
“验妖石说，它说……是白色鹿科动物。”行瑞声音越来越小，带点委屈。
行瑞愣下，眨眨眼：“……还不会用妖核。”
他现在连妖核都不会用，能力几级也没有什
差别呀……
龙思辰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忍不住看他眼。
“你是什妖？”
这句话问出来，两个人几乎同时想到昆仑山初遇那天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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