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不能。”他理直气壮：“你身为二中学生，为二中做贡献是应该
。”
段移撇嘴。
八点二十，升旗仪式要开始
，何主任大手
挥，大发慈悲放段移走人。
然后对办公室另个老师说：“小舟啊，你今天带几个
他原本打算考离家近点学校，毕竟北京分数比本地高很多，而且央美附中大神云集，段移虽然有比他们多十几年经验，但也不能保证人家附中没有天才啊？
虽然吧，段移之前也被人家叫天才：绘画方面。
但真正面对高考，他心里还是发虚。
就像你让鲁迅来做自己高考阅读理解题，鲁迅也不定全对。
更主要是，这几个月他都没怎
认真画画，上回心血来潮画画还是给盛云泽画手表那次。
保送名单现在就出来？段移有些诧异，但转念想，出不出来又怎样，盛云泽辉煌竞赛成绩还不足够他保送吗？
名额肯定是有他。
剩下是谁？
段移在自己班里选选，蒋望舒有可能，他属于保送他去哪儿都行佛系学生，冲冲话，清华应该没什问题。
蒋望舒要是正常发挥，不会落榜。
校规和进政教处万年不觉得羞耻段移，听到这句话，脸红厉害：妈，好丢人。
在政教处写检讨也就算。
被自己男朋友看见是怎回事？
是个高中生都会觉得丢人吧！
盛云泽胆子很大，在政教处也敢搞小动作，不动声色地蹭下段移小腿。
这想，思维就发散开。
何主任话题也变个，段移回过神，听见自己名字。
何主任说招生办视频拍摄内容，正好段移在，他直接跟段移沟通，这回招生视频需要段移参与拍摄。
“有问题吗？”
段移：“
能将功补过然后不写检讨吗？”
还有呢？方芸成绩也挺好……
段移忧思道，盛云泽如果要去北京读书话，那他也要去。
选来选去还是只能去读央美。
平行世界中，段移记得自己主修是雕塑和油画，毕业即失业那种，过平时只能靠朋友接济卖卖画悲惨生活。
不过失业也就那样，他富二代要什工作，再加上盛云泽特有钱，段移就开开画展，在各地弄几个美术馆融资，巴结他人也有大堆。
四平八稳看不出问题，面上风轻云淡。
段移不甘示弱，回怼下，结果被何主任抓个正着，大骂他写检讨还不老实，还要欺负人同学，不知悔改，再多写千字。
段移喊冤，何主任不理。
收拾完段移，何主任压低声音跟盛云泽说话，但段移还是听见“保送”、“清华”、“北大”几个词。
他支棱着耳朵认真听，结果何主任越说越小声，段移只能自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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