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余句抬起头：“
哪有！”
张启铭吐
口气：“说出来舒服多。”
余句笑笑。
好像是可以有许多话能说，但好像这
三言两语
也就够。
即使这多年没见，他们还是懂对方。
酒杯放下，张启铭道：“还记得那个时候啊，就那个暑假，们四个经常在家院子里。”
“欠你
声道歉。”张启铭把酒杯举起来。
余句点头：“接受。”
张启铭摸下头发：“当时脑子也是有点问题。”
余句继续点头：“确实。”
张启铭笑。
余句还是摇头：“不知道。”
张启铭笑：“有意思哈他，安排们见面什都不跟你说？”
余句疑惑：“他安排？”
张启铭：“这你也不知道？”
余句摇头：“不知道。”
启铭愣下，笑起来：“真假，那你也过于菜鸡。”
说完两人对视半秒，十分默契地笑起来。
好像又仿佛是从前那个样子。
“听说你当模特啊。”张启铭把余句杯子挪过去。
余句摇头：“偶尔拍拍照，挣点外快，主要还是个苦逼学生。”
余句看着杯子里酒认真听。
张启铭继续：“你天天在狐狸哥后面，哥哥这，哥哥那。”
余句：“……”
他还打算听到好玩事时附和两句呢。
这说什玩意儿。
他当初什都没搞清楚，就直接冲到余句楼下，骂人打架。
确实太冲动，也确实很对不起余句。
明明谁都是受害者。
“感叹句造化弄人，不夸张吧？”张启铭道。
余句：“贴切。”
张启铭想想笑。
想想又笑。
“在搞投资呢，”他再拿起酒杯，往余句那边晃下：“也挺想见你就是，就不知道该怎弄，你手机也换。”
他们当初互相删微信，没多久余句就把手机号换。
后来他发现，张启铭也换手机号。
张启铭笑：“你确实和想样，当时就觉得你会路学到底。”
余句点点头：“你呢？你现在在干什？”
张启铭挑下眉：“狐狸哥没告诉你啊？”
余句摇头：“没有啊。”
张启铭又问：“那你知道你微信是狐狸哥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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