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第
直很乖地回应着，只是那些回答最后都会被牧天衡吻进
肚子，然后就变成细碎
轻吟和求饶。
当然，最最后，那些求饶
也都又变成“哥哥。”
“喜欢哥哥
？”
“喜欢。”莫第自然是说喜欢。
“知道是谁在亲你？”
“是哥哥啊”似乎有些疑惑牧天衡为什会这说，莫第还歪歪头看向牧天衡，伸手去捏他鼻子，“哈哈哥哥醉。”
牧天衡握住他手，继续温柔地道：“现在你最喜欢是哥哥？”
睫毛，鼻尖，嘴唇。
“小家伙醉，还知道
是谁？”
“是哥哥”莫第挣扎下，眼神清明瞬，又陷入迷离，傻乎乎地在突然抬头，在牧天衡脸上“啃”口。
“你确定？”
牧天衡笑着看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极致温柔，但那里面所压抑，也是他从未在莫第面前表现过汹涌占有欲。
“当然是现在最喜欢，以前最喜欢，以后，以后也最喜欢”
“谁是你最重要？”
“哥哥，哥哥最重要”
“喜欢哥哥这亲你？”
“喜欢，超级喜欢。”
“当然确定，是哥哥，最喜欢哥哥。”莫第打个嗝儿，然后又搂紧牧天衡脖子，“哥哥你，哈哈你醉”
“没醉，是你醉，哥哥抱你去休息。”
牧天衡望着莫第眼神专注而火热，两只结实长臂菇着莫第腰，将莫第往上颠，向他卧室走去。
然后他再次吻上莫第唇瓣，然后渐渐下移，沿着修长脖颈，到锁骨，胸口，腰侧
期间他直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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