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痛说:“那……那说明你跟你大哥,没有那亲近。”
徐二炮说:“放屁!们哥儿俩是奶同胞,怎不亲近?”
说:“父债子还,父仇子报,对不对?”
徐二炮说:“这是江湖上起码规矩,怎?”
说:“你大爷给你爹戴绿帽子,你大爷就是你爹仇人,你爹仇人儿子被绳之以法,你爹肯定高兴,对不对?”
等到脑子清醒过来时候,感觉双手已经被捆住,而且有人正在身上掏口袋,睁开被血水糊住眼睛,看到是徐二炮蹲在身边,手里拿着钱包和栾冰然瑞士军刀。突然,洞口方向传来极速脚步声,公鸭嗓子拎着扔在洞外背包,喘着粗气跑进来,说:“黑子……黑子哥死。”
徐二炮很吃惊:“怎死?”
公鸭嗓子说:“看样子是从悬崖上摔下去,摔死。”
徐二炮站起身来,对着肚子狠狠踢脚,说:“凭黑子身手,应该不会着这个货道。”
徐二炮问:“你刚才在外面看见有人吗?”
徐二炮正在琢磨话,公鸭嗓子插嘴道:“二哥,这小子在数落你家丑,听得都脸红,你还跟他挺配合。”
徐二炮闻听后,也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对着肚子又狠狠补两脚,疼得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眼巴巴望着栾冰然干着急。徐二炮对公鸭嗓子说:“你干掉那个女,宰这个油嘴滑舌小子,咱们好下去把黑子哥埋。”
公鸭嗓子答应声,从口袋里面掏出把蝴蝶刀,还翻转着手腕玩出个刀花,惊得栾冰然又是声尖叫。
高声断喝,听上去很像话剧舞台上腔调:“且慢!”
徐二炮和公鸭嗓子齐望着,说:“杀们俩,你们俩也凑不齐跑到云南越境
说:“沿着河床往上走,找女朋友,突然听见旁边有东西摔落在地上,过去看是个人,所以就从悬崖上来找到这里。”
说“找女朋友”时候,特意看眼栾冰然,她纯净狗眼里露出期许之色。另外,也没敢承认是把黑子弄死,不承认不是怕死,而是怕他们用更阴毒手段把折磨死。
徐二炮掂着手里刀子,说:“有你们俩垫背,大哥就算是死也不寂寞。”
说:“这事儿跟女朋友没关系,你大哥本来可以逃跑,是说他是他妈跟他大爷生,把他激怒,他才返回来找寻仇,而且是他自己摔倒。”
徐二炮听说完,对着肚子又狠狠踢脚,瞬间觉得五脏六腑在肚子里翻滚起来,疼得眼泪直流。徐二炮说:“你怎知道家糗事?告诉你,大哥是野生,徐二炮可是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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