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阁老家那位千金格外吃范兴言这款,小夫妻俩感情好得不得。
陆清则含笑听他说着,快出大殿,脚步才停:“就送你到这儿。”
范兴言愣下,见长顺不知什时候不远不近地缀在两人身后,才恍然大悟:“哦哦,陛下留你讲学吗?真是太刻苦,是耽误时间!”
陆清则:“……”
不,他只是单纯想爹。
对于卫鹤荣骄纵失礼,宁倦依旧未置可否,反而将原本就丰厚赏赐又添筹,以示重视。
余下百官,除陆清则稍微丰厚,其余也都是很正常规格赏赐。
时卫党得意洋洋,晚宴结束时,不少原本因为等待卫鹤荣而不满大臣又攀过去,堆着笑巴结。
范兴言满面不快地找到陆清则,连叹几声:“怀雪,你知道吗,今日卫鹤荣进宫,坐车驾规格都要比皇室排场大!”
陆清则摇摇头:“也不是日两日如此。”
者为上等,只射断柳枝而不能接住断柳者为中等,射不断或射不中者为下等。
大齐重文轻武,最能打武国公在漠北守着,还待在京城,骨头多少都有点退化,片歪瓜裂枣中,唯有两人夺得上等。
个是与卫鹤荣走得极近五军营总兵樊炜,另个,是被宁倦特许不必当值、起参宴秦远安。
喝彩阵阵里,陆清则瞅眼面无波澜宁倦:“想玩吗?”
宁倦盯着热闹广场看许久,才摇摇头。
待范兴言走,长顺才小碎步跑过来,笑眯眯:“陛下在等您。”
回到乾清宫,宁倦已经脱下衮服旒冕,换上身红色常服,在院子里等着陆清则。
长顺合理怀疑陛下穿这身是因为陆大人今天也穿红色,但他不敢说。
陆清则还有点可惜:“这就脱?还没看够呢。”
宁倦愣下,也没怎思索,扭头就道:“长顺
比较庆幸是,对于古人而言,谋反不是说反就反,需要过个很大心理门槛,而且卫鹤荣对皇位似乎也不是很感兴趣。
范兴言叹几口气,跟陆清则唠起家常:“家夫人最近脾气燥,都连续睡两天书房。”
嘴上抱怨,脸色却甜滋滋。
有岳父提拔,范兴言去年擢到大理寺少卿,眉目间气质都要更加清练几分。
这几年俩人关系亲近许多,范兴言人前清正挺拔,人后就爱碎碎念念,还非常容易哭唧唧。
看来是想玩。
少年天性,谁不爱玩。
陆清则有些堵心——凭什他家孩子得活得这小心翼翼?
要不是宁倦得韬光养晦,低调做人,他能断定,今天上等还能再添人。
晚宴将近时,行踪不明天卫鹤荣施施然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也没解释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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