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个很远地方而来,在这个格格不入地方,你是最大慰藉。”
他指尖像翩跹蝴蝶,描摹过宁倦五官,让宁倦动不敢动。
宁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阴鸷冷漠神色缓下来,低声道:“知道。”
陆清则不知道宁倦回答是上半句,还是下半句,但他已经有些微醺,理智被冲垮之后,平时从不将心里话说出来人,继续说起心中事:“心中有标尺,从前觉得,们关系只能止步于师生与亲人,但重逢这段时日……”
他停顿下,没有接着说下去。
柔软唇瓣贴上来,陆清则压根无力拒绝,嘴唇被迫分开,酒液被强行灌入,灼烧感觉从喉间滚到胃里。
新酒液连同着之前饮下酒,在瞬息之间腾地爆发,熏着岌岌可危理智。
那些洪流倏地就冲垮堤坝。
陆清则自诩从容沉静在宁倦面前彻底崩溃,在宁倦放开他时候,沙哑地开口:“宁倦,是你老师。”
宁倦微微顿,冷声道:“不在意。”
下,痛得让声音都不稳。
陆清则心口也疼得厉害,喉头不断发哽,吞咽变得困难起来,哑声道:“果果,从未想过抛弃你。”
话音落下,宁倦却没有缓下脸色,反而欺身压来,捏起他下颚,冷冷道:“不要这叫。”
他力道太大,陆清则捏得有些发痛,蹙下眉。
宁倦察觉到,指尖滞滞,稍微放松力道,摩挲他精致下颌线,语气陡然又和缓下来:“今日是们大婚夜晚,怀雪,们喝合卺酒吧。”
宁倦感情是他从未感受过炽烈,与他平静如潭死水性格完全相反。
宁倦热烈让他心底死水跟着变得温热、沸腾起来。
那条线早就在不断后退中,变
若他当真在意那些,也不会走到今日。
去他纲常伦理。
“在你之前,也有过些学生,你在眼里,曾经和他们样,但你又是最不样。”
陆清则却并不是说来提醒宁倦要尊师重道,锁链声晃动,他抬起手,在片晌迟疑后,落在身上人眉目间,轻声道:“陪着你长大,看着你成长,看着你……成为心目中君主。”
宁倦是他最满意学生。
前后反差仿佛分裂似。
明明眼前宁倦不似之前会按着他咬疯狗,看起来格外冷静,陆清则却感觉面前宁倦要更危险、更疯点。
但宁倦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
陆清则呼吸略微急促,脑子里无数念头洪流般,混杂在起,冲刷着他理智。
宁倦倾身拿过床头酒盏,先自顾自地饮杯,旋即将另杯含入口中,低下头,吻上陆清则唇瓣,强硬地将烈酒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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