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然迟疑
下，道：“行。如果得不到回应，不要冲动，比查出凶手更重要
是保证你安全。”
挂电话后，叶南期望着渐渐暗沉黑色，低头给方行远发信息。
信息刚发出去，屋里突然传来“咔”声。
叶南期把手机揣回去，进屋看，是沈度拿着钥匙进来。
“换个衣服换半个小时。”沈度顺手关上门，道，“
妈担心你睡着，让来看看。”
俊男美女无数，更新速度又快。
叶南期沉默地走到阳台，靠在围栏上，道：“……所以就算知道是韩氏某个人干，也没用，对吗？”
“不。”李恒然低声道，“除韩氏，还有薛家，只要他们做恶，就会被查出来。真相是否会被揭露，只在于有没有人愿意以身涉险去查。”
叶南期微微怔住，想到几年前自己哭着抱着叶湄日记本，求那些警察再看看、再查下，心里突然就止不住地酸涩起来，他眼眶红红，轻轻道：“谢谢您。”
李恒然笑下：“这是应该做——还有另外件事。”
叶南期道：“以后你说话别带上伯母，会比较信任你。”
他只穿件薄薄衬衣，刚刚在阳台没感觉，进屋反而冷得瑟瑟发抖。沈度顺手拿衣服给他披上，态度自然地伸手摸摸他脸：“冷得跟冰块似。回来就忙着跟‘金主’聊天？”
说其他人还好，说警察叔叔是“金主”，叶南期还真说不出口，不太自在地别过头：“个老朋友而已。”
“是吗？”沈度道，“可是无
“当年你姐姐生前接触最多两个人，个是经纪人方行远，目前盯着他，没有发现异状，不排除他是同伙可能，或者他手里持有某个令那个组织忌惮东西。但要接触他容易,bao露，们切都是暗中调查，最好不要被发现。”李恒然顿顿，“另个是助理许昼，九年前你姐姐z.sha后消失无踪。用内部系统查下，发现五年前T市有起恶性连环车祸，死许多人，其中个，和许昼正好对得上。”
叶南期皱紧眉头，道：“要伪造死亡简单吗？”
“也希望他没死。”李恒然沉沉地叹口气，“许昼老家在A市，这几天抽空去过，他家里只有个失明母亲。许昼已经很多年没和家里联系过，资料简介他是个挺开朗孝顺孩子，似乎不会是放着家里失明母亲多年不管不问人。”
言下之意，许昼十有八九是出事。
叶南期心里凉凉，手指在围栏上轻轻敲会儿，道：“之前和方行远有过交流……他和那些人不是伙，但他不愿意告诉他知道。李队，明天去和方行远见面，如果还是得不到回应，过几天，会给你其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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